方大人想起来了,有人喊抢劫,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使劲一扭,“嘭”的一声,连人带椅摔在了地上。好疼,谁来救救他。

正在这时,如空假意清醒了过来,手抚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坐起来。

瞬间像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神色。“大人,有贼人进来,您没事吧,您在哪里。”

如空转了一圈,才看到地上的方大人。忙蹲下去,把他嘴里的抹布拿掉,解开了绳子。

“真是倒霉,不要让本大人找到,必把他千刀万剐。”方大人一把扯掉眼睛上的束缚,怒气冲冲的威胁道。

“大人,您的脸……”如空想笑不敢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方大人一摸,好痛,都肿了。啐了一口,贼人这个混蛋。

方大人顶着一张猪头脸,带着如空去作证,去找芸娘评理,被芸娘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芸娘问他是不是平常有得罪人,有人趁机报复来了。

方大人有苦说不出,也不敢继续待在揽月楼了。

他灰溜溜的回了府,去了侍妾院里,还不敢报官。如若被人知道了,丢了面子不说,还会被家里的母老虎收拾。

吓得他不仅要撒谎骗母老虎,还好几天都不敢随便出门。只私下让人小心查探,蹲守在揽月楼大门附近等待,无奈都没有结果,只能不了了之。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宁夏就醒了。本想找个地方去练剑,却不放心楚菲菲一个人在屋里。

于是,宁夏干脆坐在软榻上,吸收清晨的天地精华,增进内力修为。

直到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是小小。

她轻轻敲着门,小声唤道。“姑娘起床了吗?”

“嗯。”宁夏起身去开了门,吩咐她去准备洗漱用具和早饭。

宁夏随后就去叫醒楚菲菲,两人吃饭后。收拾一下,戴好面纱,就悄悄的从后院出门了。

“菲菲,雍州离长安远吗?”

“还好,我不太懂,我是昨天早晨卯时就出门的。然后…”楚菲菲比划了一下,接下去自己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那挺远的,我们现在就去租辆马车,我送你回家。”

“真的,太好了。干脆阿夏你不要来长安了,我可以让爹爹收你当干女儿,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楚菲菲熊抱了一下宁夏,欣喜万分的提议道。

“菲菲,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来长安是有事情的,不是来玩的。”宁夏微笑一下,礼貌的拒绝了。

“那好吧。”楚菲菲黯淡了一会儿,下一刻又想到了什么,重新高兴起来。

“我们去买一些点心在路上吃。虽然才一天,还真有些想家了。”

“好,去买吧。”

“鸟食,鸟食。”黄毛喊着,虽它也吃饭,但最爱的还是鸟食了。

“黄毛,别吵,还要赶时间呢。”

“偏心,偏心,主人坏。”黄毛不爽的叫道。

“阿夏,你这鹦鹉真可爱,还很聪明啊。”楚菲菲手指着黄毛,笑得花枝乱颤,扶着宁夏才没有笑倒。

黄毛立刻飞到楚菲菲的肩头,跟她亲热着,还用小眼睛偷偷瞧着宁夏的反应。

宁夏没理黄毛,看也没看一眼,自顾走着。“你喜欢就送你好了。”

楚菲菲还没说话,黄毛就马上飞回来,“不要,不要。”

“你不是说我坏。”宁夏挑挑眉,一副就知道你是这样。小样,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黄毛错了,黄毛错了。”它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子,让楚菲菲再次笑得特别夸张。

“阿夏,为何你叫它黄毛,这名字着实不好听。”楚菲菲笑够了,直起身子,疑惑的问道。

“全身绿色中,只有头部黄色显眼,不叫黄毛?难道叫绿毛?”

宁夏是一名典型的理科生,思维一向简单粗暴,她觉得这样好记,没什么不妥。

楚菲菲看着黄毛一副委屈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嘴角一抽,“阿夏,你真是够了,取的都是些什么名字啊。”

“好记就行,到了。再啰嗦,我就不送你了。”宁夏故意吓唬她。

楚菲菲无奈摊手,耸一耸肩。“黄毛,抱歉,你主人太强势了。我也没办法,黄毛这名字你就将就用着吧。”说完就撇下一人一鸟,进了点心铺。

宁夏转头一看,斜对面不远处就是车马行。她直接走过去,谈好价钱,租了一辆马车,坐了上去。

楚菲菲买了一大堆,等出来时,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宁夏掀起车窗帘,“上来吧。”

楚菲菲上车以后,对着宁夏竖起大拇指。“阿夏,你办事太有速度了。”

“小意思,买了什么好吃的。”宁夏亦是一枚纯正的吃货,自然第一也是惦念着食物。

“豆黄酥、芝麻卷、金糕卷、枣泥糕、莲子糕、桂花糕,每样选个两三个,全部都有,我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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