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见了?头会去哪?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不知道,不但不知道头到底是被谁偷走的,甚至连怎么偷走的都不清楚。”

祝龙点点头,人被烧死,尸体极度碳化,想要把头齐刷刷地砍下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除非……祝龙身体一冷,除非那具尸体的头本来就已经被人给砍下来了,只是由于大火,头和尸体粘连在了一起,看上去好像是完整的尸体一样。

“当时有人做过尸检吗?”

“我们这里是小地方,当时县派出所的所长叫陈刚,他马上就要退休了,不希望在自己退休的时候还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或者说是职业生涯的污点,所以明里暗里主张以意外事故来判定这个案子,所以最后无论是这场火灾,还是那具诡异的无头尸体,都只是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真相也没有被公之于世,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宋亚芬长叹了一口气。

“那火灾之后温家的姐妹住在什么地方?”

“之后我就调到省局去了,对后来的事情就不是那么清楚了,不过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关于温家的事情,可以去问一个人,他就是当年县派出所的所长陈刚。”

“他还在这个镇子上?”

“对,而且他也住这个院,在六号楼,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祝龙点点头:“太谢谢您了。”

宋亚芬带着祝龙和金希儿去了六号楼,陈刚正在院子里种菜,他带着一顶草帽,看上去和农民倒也没什么区别,听了宋亚芬的介绍,陈刚的脸色阴沉了一会儿:“你是说温家姐妹出事儿了?”

“温冰冰已经坠楼自杀了,温诗诗还下落不明,我们希望能掌握一些线索去寻找温诗诗。”

陈刚踟躇了好一会儿:“进来说吧。”

陈刚如今和儿子儿媳妇住在一起,这会儿,两个人都上班了,只剩下陈刚自己。

陈刚让祝龙他们几个现在客厅坐着,自己回了房间,十来分钟之后他才从房间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盒子。

“当年温家的那起火灾确实有不少疑点,只是那起案子太离奇了,而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所以我们当年才没有把这个案子公之于众,也是出于对那个人的保护。”

陈刚说完这番话,祝龙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只是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温长仁曾经是我儿子的班主任,十里八村没人说得出温长仁的不好,都对他敬重有加,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温长仁的妻子杜鹃,杜鹃是温长仁的母亲周玲家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听说结婚之前周玲找人算过,说杜鹃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女人,能给温长仁生个好儿子,谁知道接连生了两个,都是女儿,之后镇子里给温长仁的女儿落了空头户口,周玲就又张罗着让杜鹃备孕,杜鹃的肚子也确实争气,没过多久就怀上了,再之后周玲带着杜鹃去省城找一个朋友做了B超,看完说是又是个姑娘,周玲当时就想让杜鹃把孩子打掉,但她的朋友说杜鹃的身体不适合流产,如果流了,恐怕就再也不能怀孕了。

周玲只好把杜鹃带回来,却又不甘心她肚子里是一个女孩,于是就去找了一个大仙,帮忙女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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