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那郡守贪污粮食?还苛收百姓的赋税?”许玄知又问道。
小二摆了摆手,没敢说话。
沈拾一又给了他一个眼神,许玄知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见四处无人,便放在小二的手心。
小二顿时眼冒金光,将银子揣进怀里,声音极小的压低了嗓音。
“这个郡守是前年才来的,之前的郡守是钱文礼,可惜了……”
“哦?为何这样说?”沈拾一问道。
“这个郡守名为江子谦,一上任便帮着百姓种粮田,建粮仓,挖水井。还主动为百姓减免了一大半赋税,是个好官。”
“那为何我听人说,他被关押在大牢里?”
“这钱文礼如今是幽州刺史,江子谦哪儿能斗得过他呀。百姓一直替他申冤,状子还未递到幽州知府手里,就被钱文礼的衙役打了回来。唉……可惜了,一个好官。”小二摇着头走了。
“少卿,您怎么看?”
“嗯……不能只听这小二的一面之词,进城再去打探一番。我们趁着还未天黑,找个客栈先住下。”
说罢二人便又上了马,朝着幽州方向赶去……
“二公主,沈少卿与许玄知今日已到达幽州,今夜住在幽州的一处客栈,两人住在一起。”云钦半跪着在地上禀报着。
“嗯。死士可派去了?”
“按照您的吩咐,又加了一组,昨日已抵达幽州,现已与许玄知联络上。”
“那幽州郡守可还活着?”
“只被用了刑,尚无生命危险。”
“派人盯紧,此人必留活口,能不能拿下幽州就看这次了。”
“是。属下告退。”
萧子兮在站在云舒阁窗前思索片刻,转身坐在案前,提笔写下。
“幽州知府亲启…………”
“玄知,咱们两个大男人干嘛共睡一室?”沈拾一洗完澡后,忍不住问道。
“少卿莫要误会,此地我们尚不熟悉,还是谨慎些为好。”
“好吧……不然你来榻上吧,地上又硬又凉的。”
“无妨,少卿,属下早已习惯了。”
“那我便不再推辞了,早些歇息,明日一早我们便上街打探一番。”
连日的奔波让两人都疲倦不堪,躺下片刻便熟睡起来,一夜好眠。
沈拾一与许玄知一大早便来到了街上吃起了早饭。
“唉……此地毫无热闹繁华景象,路人皆来往匆匆,毫无喜色。由此可看出百姓生活的有多不易。”沈拾一不免感叹着。
“是啊,能出走的皆已离开,只剩下一些妇孺老幼。这幽州百姓想必是受压迫许久了。”许玄知接过话茬。
“哎店家,你可知你们郡守如何?”
小摊老板摇了摇头沉默不语,沈拾一紧皱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问不出来的,他们都不敢说。”旁边一位衣着朴素却干净整洁的老人看着沈拾一。
“哦?老人家为何这样讲?”沈拾一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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