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毕竟接下来有些话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个人谈谈。”诗莱尔把腿搭在一起,目视着对方。
对方这个状态很奇怪,至少,她无法使用“真实”读出他的心理。
这一点就值得多聊聊了。
普莱森特倒是有几分意外,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微笑地坐在位置上看着诗莱尔。
“说说,还有关于案件的细节有需要补充的么?”他说着,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副扑克牌“一边玩一边聊。”
“典当行到赌场的路上,脚印并不多,更多的是直接的博物馆到典当行。”诗莱尔接过了扑克牌,切了一后交还给对方“多的不会,玩二十一点吧。”
“这一点不奇怪吧,如果他们拿到钱,第一时间应该是要想办法藏起来吧。”普莱森特将牌熟练地洗切,随着整齐的洗牌声落下后,他敲打了一下桌面。
“这些人的性格,就是爱藏,以及,我坐庄。”
“看得出您很自信,即便是不怎么接触他们,也能这么笃定?”诗莱尔看着对方娴熟地发牌。
二十一点,每人开始获得两张牌,庄家一张明一张暗,其余人则需要两张牌都展示。
玩家需要摸牌并保证自己的牌面相加尽可能地接近21点却又不超过,庄家则在玩家决定后,至少将牌面相加超过17。
除了JKQ算作10以外,其余正常计算,并进行大小的对拼便可。
诗莱尔手中的两张是一张2一张3,很小的牌面,而普莱森特亮出来的,则是一张J。
“天下赌徒一个样,自以为是的见多了,实际上最终输的一无所有的更多。”
“但那些赌徒,更多的应该是在您这边有欠款的吧。”诗莱尔很随意地抽牌,摸了一张5放在自己身前“否则没有必要铤而走险。”
“拿到钱,却不第一时间想着赢下一切,在我这个外行看来,非常奇怪。”
“赌徒不是傻子,需要避开风头,实际上会欠款的不代表他们不会玩,只是总有人技高一筹。”普莱森特看见诗莱尔又抽了一张9。
“这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我在起初就涉及案件的核心,但是当时初步的现场还是看过的,这两个区域间有一个脚印是相同的。”诗莱尔停下了抽牌,认真地看着普莱森特。
“有,且仅有一个。”
普莱森特面色一凝,眉头微微皱起“按这么说,为什么一开始不跟警局说呢?”
诗莱尔则是自嘲地笑了笑,桌上的左手从容一摊。
“按照我当时的社会地位,如果不是借着“奇迹”能旁观一下,然后负责一下审问的工作,你觉得,我描述出来他们相信了吗?”
“他们愿意相信我拥有的奇迹是对办案有帮助的,但他们并不愿意接受我所提出的线索,因为那是我在众人面前提出的,并非对其中一人。”
“以及,我抽好了,不变。”
“你,还记得那个脚印的样子吗?通过鞋子的情况判断人的身高什么的,你会么?”普莱森特的手捏在那还未揭露地牌一角。
诗莱尔认真地点了点头,右手也坦然地摊开。
“会,即便在现在,那个鞋印在我脑海当中仍然清晰,花时间愿意寻找的话,至少可以将范围缩小到一个程度。”
普莱森特不轻不重地吸了口气,随后,将那张牌翻开,是一张K,相加起来的20较大。
随后,他像是如释重负般地笑了笑,身子往后一靠“这么多年了,每次玩牌时我还总是会有这种紧张感。”
“但是,每次孤注一掷时总是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快感。”
“对了,你刚刚说缩小到一定范围,能说说初步推断吗?”
诗莱尔点了点头,眼眸低垂闪烁,右手捏着下巴开始迅速分析道
“男性,年龄在四十岁上下,身高大约一米八,体重60到70千克之间,生活水平称得上富裕,职业应该从事跟商业有关的方面,熟悉这中间的道路,情绪容易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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