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军兵力稀少,且前往代郡的路途遥远,二十万石粮草的运输实在不便啊!”

王煊此时是愁容满面,穷的时候束手无策,现在突然暴富了,却也是愁眉不展。

郭嘉听后却是微微一笑,说道:“元德勿忧,这雍丘城内必定有不少被俘之人,用他们来运粮草即可,即使运输几万石也行!有总胜于无嘛!”

“也是!奉孝说的极是,是我太贪心了!”

王煊苦笑一声,随即朝赵云问道:“子龙!可否抓住张超?另外俘虏有多少?”

“主公!张超已经逃之夭夭了,不过城内的守卒除了逃跑和战死的,余下两千余尽皆投降,如今已经被看押在校场上!

不仅如此,末将还在马厩发现了千余匹战马!”

王煊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很好!你和太史慈去组织那些俘虏和城中一切运输力量,把那些粮草和兵甲能运多少就运多少,我们在此不能久留!至于张超,就让他逃吧!”

赵云和太史慈听后,连忙领命而去。

只是张辽却留在原地不动,王煊心中好奇,于是问道:“文远?可有要事?”

张辽上前轻声说道:“将军!城内的那些世家大族有许多派人出来打探我军的消息,将军是否要见见那些人?”

“不用!待曹操领兵抵达我们就走,至于那些人让曹操去头疼吧!”

“可是有一人非要执意见将军!”

王煊一怔,随口问道:“是谁?”

“末将不知,只是此人自称是边让!”

“边让?”王煊一脸狐疑,郭嘉和荀攸却是迅速反应了过来。

荀攸赶忙进言道:“将军!边让可是当世大儒,与北海孔融、平原陶丘洪齐名,而且深得将军的老师蔡中郎的推崇,才得以出任九江太守!”

这时,郭嘉接过话头,继续说道:“不过初平二年七月时,袁绍以周昂为九江太守,边让遂辞官归乡了。

不过此人心高气傲,元德若是相见,定要谨慎对待!”

王煊听后,这才想起边让是何许人也。

历史上,边让恃才傲物,数次轻慢辱骂兖州牧曹操,被曹操下令杀害,并诛其全家。

当然也因此导致陈宫等一干世家之人,从此与曹操分道扬镳。

所以当世大儒边让求见,王煊不能不见,否则会有损自己的名望。

王煊思考片刻后,对张辽说道:“请他去客厅稍等,我随后就到!”

“是!将军!”

张辽领命后刚走出大堂,就见裴元绍和周仓兴冲冲地推着一名身高九尺的虬髯大汉走了进来。

只见那大汉被绑得结结实实,身上满是脚印,显然是挨了不少揍。

王煊一见,不动声色地看着虬髯大汉。

这时,裴元绍上前嚷嚷道:“主公!这厮躲在柴房里偷吃偷喝,被俺发现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不过这家伙可真够彪悍的,被俺们抓住时还撞伤了好几个士卒!”

裴元绍话音刚落,就见那虬髯大汉拼命挣扎,无奈手脚被绑,嘴里还塞了一团破布,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卒押着,根本动弹不得,但脸却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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