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眉头一皱,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她轻推了下阿卡拉的肩膀,嗔笑着想要再说点什么。

“行了,我们还有正事,你可以走了。”说话的是菲尔达拉,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鸨母刚要出口的话被菲尔达拉直接呛了回去,她张着嘴,看着耸了耸肩膀,一脸遗憾的阿卡拉,直觉得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

“那真是抱歉,打扰了。”鸨母讪笑着道完歉,一扭一扭地朝着柜台走去。看她离开时的表情,明显是被气到了,说不准她此时嘴也没闲着,正在无声地咒骂着菲尔达拉呢。

鸨母与送酒过来的侍女擦肩而过,侍女看了她一眼,加快脚步把酒送了上来。

“克洛温,你刚刚在看什么?”阿卡拉轻轻晃动着手里纯净的玻璃杯,他盯着克洛温,笑眯眯地问道。

“咳咳,哼……”克洛泽清了清嗓子,他微皱着眉头,好像正在思考,“我只是在评估那几个女人的价格。”说完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

“结果呢?”阿卡拉接着问道。

“至少值一枚银币,要是把她们放到坎培尔斯,价格还得翻一倍,不,两倍都有可能。”克洛温满脸得意,毕竟在这方面,他是专业的。

克洛温说完又看向了那几个女人,似乎是要确认一下他的判断。

“看得挺仔细呀。”阿卡拉阴阳怪气调侃道。

“那是当……”克洛温回过头看向阿卡拉,只见阿卡拉一脸不屑的笑容,克洛温恍然意识到阿卡拉是在捉弄他,“老家伙,你又算计我。”

克洛温没办法对阿卡拉动手,他憋着气看向罗德瑞克,“德瑞克,你刚刚又在看什么?那吊灯上的蜡烛你是没见过吗?”克洛温盯着罗德瑞克,恶狠狠地问道。

罗德瑞克看了看吊灯,又看了看系在墙上拴着吊灯的麻绳,很认真地回答道:“我在想它会不会突然掉下来,万一砸到人了怎么办?如果是我路过下面,它突然掉下来的话,我该怎么办?”

“……”克洛温一时语塞,他竟无言以对。于是他只能给罗德瑞克的后脑勺轻轻来上那么一巴掌,低声骂道:“你就是个傻子。”

“打扰了。”侍女又托着餐盘过来了,这次送来的是食物。

阿卡拉点的菜肴都是些他没见过的,它们不仅价格不菲,制作的速度还很慢,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一道新菜品上桌。

不过菲尔达拉四人并不着急,毕竟他们是来占座听消息的,吃饭喝酒只是顺带。

天色渐晚,酒馆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

每来一桌客人,鸨母都会上前招呼一番。当客人有需要时,她会带着她的姑娘们来到客人身边,让客人自行挑选。没被选上的姑娘会回到休息的地方静静等待,她们没有像那些普通酒馆或红尘馆里的女人那样,为了招揽生意,就在大厅里轻摇曼舞、搔首弄姿。

酒馆一层很快坐满了客人,喧闹又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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