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背着花灼灼回到花家。

此时的花家人正因为女儿彻夜未归而不安,家里人四处找过了都没找到女儿的踪影。现在看见一个陌生男子送自家女儿回来,既满怀疑惑,又心存感激。

花夫人先问出口:“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您救了我女儿,恩人的名字自当记下。”

云辰行了礼,回复到:“不敢当,晚辈平安堂云辰,只是山林中偶遇姑娘,便顺路送她回来。”

云辰作为平安堂掌柜张清风的弟子,与花正还是打过照面的。张清风声名在外,他的弟子应当是信得过的,花正自是没有为难他。

云辰婉拒花家吃饭的邀请,回了平安堂。

花灼灼面对家人轮番盘问,只能糊弄过去。

半路上她就与云辰讨论过,实话实说肯定是不行的,经历过的事情太过离奇,说出来也没人信。

所以只能说是自己崴伤了脚,耽误了回来的时间,而后遇上好心人送自己回来。

两人提前串好“口供”,免得日后穿帮,不好补救。

花正将花灼灼禁足在家,伤好之前不准出门。

花灼灼被关在房间里,气急败坏也没用,都是这不争气的脚,等她伤好了,就那两米的院墙又怎能拦得住她。

或许是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得太多,花灼灼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刘府里,添喜的内心叫苦连天。

添喜因为自告奋勇出门去找蓝青羽,耽误了两天的时间,虽然人找回来了,应当算是功劳一件,但在刘长安这里只认为添喜荒废了两日没有练功。

“荒废的时间就得补回来,练不够时辰就不用回去了。”刘长安冷冰冰地说到。

添喜一大早,药还没来得及煎,就被刘长安让人给从平安堂“拎”来了刘府,说是两日没练功,得加练。

士兵们不由分说直接就把添喜带走了,而一旁的张清风一言不发,一副看戏的模样,笑得很可疑。

此时的添喜已经站了两个时辰的木桩,枯燥得快要睡着了。

“少将军,要不咱先换点别的练练,我都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了。”添喜可怜兮兮地看着刘长安。

两个多月之前,添喜桩都站不稳,摔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已经可以在上面站两个时辰不掉下来,刘长安心中些许欣喜,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悠闲地躺在躺椅上,一手拿着茶碗盖拨弄着碗里漂浮的茶叶,毫无情绪地说到:“站久了就下来活动活动筋骨,先去跑两个时辰。”

添喜一脸震惊,这是活阎王吧!再去跑两个时辰,这不是要命的事吗?他怎么说得那么轻巧。

“再跑两个时辰?少将军您没说错吧?”添喜试探着问到。

“是嫌时间太短了吗?”

添喜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不是,只是这不快到午时了,不该先吃饭吗?”

刘长安默默抬起头,朝天空看了一眼,冬天的阳光照在眼睛上,使得他又不得不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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