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们自己,是一辈子的功课,从了解我们往自己的容器里装什么开始,也取决于我们做了什么和为了什么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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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就离地球远一点,要想想只要太阳距离地球远个1%,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会结成冰块,无人可以幸免,也没有存活的可能;太阳也不会因为多疼爱地球一点就靠近一些,要想想只要太阳距离地球近个1%,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也将化为灰烬,灰飞烟灭。

外太空仿佛太遥远,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即使就在眼前也未必真的就可以很亲近,但如果越来越多人回到宇宙为我们专门设定的位置时,默契的互动和高效的合作则会更加自然地发生。现代社会的人类会因为喜怒哀乐悲恐惊,就会对外界的一切进行有意无意的投射与破坏,甚至不惜自我毁灭。人类的身体和大脑被设计成一部装着高精密程序的智能机器人,复杂的软件和硬件配置,虽然区分了黑白黄三类人种,但都是一样的生理构造,其实何必区分肤色?更勿论种族歧视和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

有时候复杂的始终是人的想法,身体其实很诚实。更确切地说,复杂的其实是人性与人心,健康的身心却可以让生命变得简单。如果每个人的生命是一部特别定制的容器:

当我们往生命的容器里面持续地倒脏水,吐出来的极大可能是脏话,如果容器上长着嘴巴并且还能开口说话;

当我们往生命的容器里面不停地灌鸡汤,说不定还能说点好听的,即使有时候会不切实际,还可能灌成毒鸡汤,但总比赤口毒舌要强;

当我们往生命的容器里稳定地浇洒甘露,弄不准能培养出个大圣人,感化众人也能恩泽世代,但又怕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抓着形式化不放,然后又推卸到圣人身上,认为总有一个救世主会救我们脱离苦难。

但何尝不是自己制造了苦难?

这些灌溉物到底从哪里来?从小到大我们的头脑被装载什么信息,身体被什么环境所养育,细胞其实都有记忆,我们就会潜移默化地形成对这个世界的相关看法,但看法和思想可以相提并论吗?

父亲小时候总是打击孩子们,极少的鼓励和无尽的挑剔,都让孩子们自以为自己就是不够好,不值得被爱,从小就没有什么自我价值感。但明明已经在班级里出类拔萃,获奖无数,还是换不来一句正面的认可;明明在事业上也颇有名气,受人景仰,还是得不到半句当面的赞许;有的只是孩子们不断证明自己的努力,以及填不满的对爱的渴求。与之相反,母亲则用无尽的爱给予孩子足够的安全感和快乐的回忆,这让孩子从小就装着两种自相矛盾的情感,到底这个世界是热情的还是冷漠的?是自私的还是无私的?是明媚的还是昏暗的?是芳香的还是恶臭的?……随着年纪渐长,孩子们仿佛看到了更多各种各样对立的存在,并且没有哪一面是孤立的,也没有哪一面非黑即白,就像光明与黑暗同在,也像手心和手背的不分离,更像灰烬中的火星总会共生一段时间一般,被烧尽的炭黑仍然会冒着白烟,而火红的光芒闪烁其间,星星点点,黑白灰与那一抹红色构成了一道别样的生命线。

难道这就是世界的全貌吗?二元对立之间,是不是还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妹妹的脑袋里被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声音折磨着,小小的脑袋里仿佛装下了身体以外的整个世界,好像还可以击穿大气层,把外太空的一切也装进来,炸裂感和膨胀感时不时袭来。但也无济于事,因为在思想没有真正蔓延开来之前,这些都只是胡思乱想,和浮游般的存在。有时候受尽委屈时还好可以从中抓取一些自我安慰的话,就像揪一撮软糯香甜的棉花糖,帮助释放一些多巴胺,聊以慰籍。至少她已经知道任何事情都有代价,也包括爱情以及各种强烈的情感牵绊。

只要我们的内在长了倒刺,外在的波动就会挑起情绪,对于有所觉察的人才能成为疗愈的开始。

每个人或多或少在离开父母之后都有一段寻爱之旅,寻找那份曾经缺失的爱,不被重视的爱,不被待见的爱,不被理解的爱……只是为了验证自己值得被爱,仍然被爱以及相信有一种爱的存在,叫做永恒。不管我们成为什么样子,总会有一个人会爱自己,不管我们追逐什么样的白日梦,总会有人支持和鼓励我们。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对立面,除了一份例外,肤浅的真实的对立面是虚假,深刻的真实的对立面可以是真实。因为这份真实即使是假的也可以是真的。

借假修真早已说透真假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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