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五年级开始,程恣开始频繁的头痛,恶心。他不知道这样学校和家庭都不正常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再一次又一次的霸凌之后,程恣拿起小刀往自己手臂上划了几道,看着渗出的滴滴鲜血,心里好像好受了那么一点。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样做是不对的。他知道自己出了问题,但还是以他一贯的作风自己扛着。他在每一个情绪低落的夜晚强忍着泪水,一次次压下去自残的想法。直到他开始失眠,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他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了了。告诉了父母想去医院的想法。换来的是一句:“我很忙,没时间跟你胡闹,不想上学也别装病。”
程恣傻了,他在学习上一直是要强的那种类型,只要能忍他都不会耽误学习,现在他第一次向别人表达了自己最真的实的感受和诉求,却甚至没有得到一个像样的答复。更何况面前的人不是什么别人,而是他的父母。
程恣彻底心灰意冷了。他知道靠别人是不靠谱的,还是得靠自己才行。
他提前一天在学校跟老师请了假,程恣虽然成绩不错,但由于太过沉默,在班里像个小透明一样,老师也从未过多的关注他,所以很利索的批了他的假条。程恣回到家,从父母放现金的柜子里拿了200块钱,临出门又觉得可能不太够,又补了一百。
他坐车到了县人民医院,小小的身影只身一人走进了医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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