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当然不可能下去跟着马车跑,这种丢人的事他从五岁起就没做过了。
苍南贴了过去,虚虚握住西乾月的手腕托举到了自己的脸上,滚烫的呼吸蹭着她的手背划过:“月儿,别这么狠心,我今天也是为了陪你……”
西乾月没抽回手,就着这个姿势转了转手腕,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摩擦了几下,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动人:“忘了吗,太子还赏了你个人,那不就是白送你的解药吗?”
苍南把脸放在她手上蹭了蹭,又靠近了西乾月一些,浑身的温度似乎更高了:“公主殿下果然与众不同,旁人都巴不得自己夫君能一心一意,你倒是好,还把我往外推?”
西乾月的手托起他的下巴,拇指蹭了蹭苍南的唇,笑得温柔又勾人:“是吗?岳王对我一心一意,从来没有过旁的心思?”
苍南感觉自己已经要被烧糊涂了,他微眯着眼感受着西乾月的碰触,启唇直接将西乾月的拇指含了进来,含含糊糊地答道:“没有没有,唔……我对月儿的心天地可鉴。”
“啧”,西乾月看着他迷离的样子摇了摇头,手指灵巧地搅弄了两下,抽了出来压在了他的唇上。声音还是那般温温柔柔的,却无端地生出了几分寒意:“再给你次机会,好好考虑下再回答我?”
苍南被西乾月封住了唇,想说什么也没法说出口。更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根本听不出来西乾月的言外之意,他又凑近了些,将身体直接与西乾月贴在了一起。
“不说吗?”西乾月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滚热,没推开他,又开口了一遍。
苍南吻了吻西乾月的手指,然后伸手拽下了她的手,身体也覆了过来。他的唇离西乾月的耳边很近,近到呼吸声在西乾月的耳边都像放大了数倍,她听他问:“月儿想听我说什么?”
西乾月生理上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手钳制住了。
苍南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他将鼻唇处埋在了西乾月的一侧耳边,重重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他的呼吸有些温度过高了,烫的西乾月颤抖地更厉害了。
苍南吻了吻她圆润的耳垂,犹觉不过瘾,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片刻后,他直接将其整个地含在了口中,细细吮吸着。
“嗯……”西乾月闷哼一声,被他烫的也有些难耐,却还惦记着勾出苍南的实话:“想听你说点,嗯……你别急。先说点我不知道的。”
苍南的脑子里已经不能思考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他边专注于西乾月的耳朵,边迷迷糊糊地答道:“嗯?你不知道的我会知道吗?”
西乾月实在是觉得痒得厉害,她偏了偏头,正视苍南道:“比如你的那些小秘密?”
苍南没了可以逗弄的耳朵,与西乾月对视了片刻,又将视线定格在了她殷红的唇上,他扑过去覆上了西乾月的唇,咕咕哝哝地答着:“小秘密倒是有,唔……但不能说。”
西乾月与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在换气的间隙中才抽出空来,有些气喘吁吁地再次带着哄骗道:“我不是你的妻吗?你不是说对我一心一意吗?这点小秘密都不能说?”
苍南那被药烧的发热发红的眼睛幽幽与她对视了起来,许久后又继续扑过来吻她,才开口回答:“月儿,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都说了是秘密,别逼我了。”
西乾月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他,直起身子。
苍南被她推开了一丈远,觉得身上的燥热更加汹涌的反扑了上来,他有些迷茫地看向西乾月。
西乾月坐直身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声音冷淡地像刚刚分毫没有动情一样:“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我打晕了扔到后面那辆马车里,另一个是立刻滚下去自己回府。你选吧。”
苍南的眼都要直了,她的话像阵冷风一样给他过热的大脑迅速降了降温。他伸手摁着自己的眉心,开始从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扒拉出刚刚的对话,他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里的燥意道:“月儿,这事我们后面再聊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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