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苏宋提一嘴住陆余安家里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甚至特别自觉地问:“需要我做什么吗?两位哥。”

“退下吧,小宋子,目前并不需要你出卖自己的肉体,以后如果需要的话,希望你及时能够让出自己的肉身。”

苏宋也不恼,笑嘻嘻地说:“奴才喳,如果放在以前,我这辈子都没想到你真的能把陆余安拿下,我以为你只是开开玩笑的。”

温闻叹了口气:“谁让我魅力大呢?没想到吧,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们今天会走到这一步。”

“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苏宋说,“真的,我不开玩笑,从你之前开始轰轰烈烈追求陆余安那一刻起,我觉得你都不像你自己了,像是被鬼附体了一样,本来追你的女生也不少,硬生生被你全吓走了。”

苏宋有些感慨:“当时要是被不喜欢的女生表白,只需要说出一句话就能把她吓走——‘我是温闻’,包试包成功。”

温闻:“……”

温闻踹了一下苏宋:“滚开,我有那么恶心吗?”

苏宋点头:“比你想象中的恶心多了,除了我,谁还愿意陪你玩?你就知足吧,兄弟在心中。”

温闻“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你滚。”

上辈子,他也没什么朋友。

在某一段时间里面,段宇也是这样笑嘻嘻地跑到他面前说:“做兄弟在心中,有我这样的兄弟你就知足吧,这辈子你可能都无法遇见一个把我还好的人了。”

不得不说,段宇人真的不错,不论什么时候,总是第一时间站在他的身侧,尽管他们不在同一个学校,那段时间里面段宇也给他人生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

而如今,苏宋也和段宇一样,尽管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却也在心里留下了浓重的笔墨。

陆余安家里一楼是给几个佣人住的,他住在二楼,除了他之外,二楼就没住了人,思考再三,他还是打算问问苏宋的意见,没想到一来就刚好听见了这句话。

“又吵上了?”陆余安问。

“没呢,”苏宋可进可退,身处别人屋檐下,先猛夸别人一顿无论如何都是对的,“陆哥,你的小娇妻和你真般配,我怎么可能会舍得和他吵起来呢?”

温闻:“……”

温闻忍无可忍,没忍住瞪了一下苏宋,后者翻译错他的意思,对他笑嘻嘻地说:“哎呀,温闻害羞了。”

温闻:“……”

温闻温声道:“我只是在想,我现在把你赶出去,还来得及吗?”

苏宋倒也不恼怒,他笑眯眯地伸出食指晃了晃:“来不及啦,亲亲,从你答应我进来的那一天,就已经来不及了。”

“来得及。”陆余安出声打断,“如果温闻希望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卷走。”

苏宋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亏我还撮合你们俩个了,现在在一起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太过分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陆哥,亏我还把你当成上帝,没想到你就是个昏君。”

“我在T大附近有一套房子,没人住,你要是想的话,可以去那里。”陆余安平静地打断他。

苏宋表情瞬间变化,恢复成那个笑嘻嘻的样子:“果然,陆哥还是有王法的,陆哥没有彻底成为昏君,我愿意追随陆哥,生生世世。”

温闻没忍住轻踹了一脚他:“所以,你到底滚还是留在这里?”

“那我肯定得滚啊,还得麻溜地滚。”苏宋贱兮兮地说,“我总不能打扰你们两个小情侣之间幸福的生活吧,那多不好意思啊。”

苏宋家不在这边,他家在农村,到这边路程比较远,还比较麻烦,一般除了放假,他基本很少回家,他和温闻读的一个高中,他是因为成绩优异才进去的,离他家也是非常远,读高中的时候他也就不常回家。

温闻理解他,“哦”了一声,说:“你之前怎么没说麻烦我们,现在就说上了?”

苏宋嘿嘿一笑,没有辩解。

已经大三了,有不少学生都会申请外宿,最近外宿的同学并不少见,辅导员只是让他们填好资料就可以搬走了。

见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在这个房子的每一个地方,温闻没忍住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唏嘘道:“要是若干年前,我知道我有一天能和你住一块,我觉得我那个时候都得把你掐死。”

陆余安摸了摸他的头,顺便揉了一下:“嗯,你下手是挺重的,这句话我相信。”

温闻看着他笑:“不过现在就还好,现在我是不会谋杀你的,有一个长的牛逼又有钱的未婚夫,我倒要看看谁谁想不开要谋害他。”

“是啊,”陆余安顺着他的话说,“有一个有钱又长的帅的未婚夫,谁会想不开。”

陆余安把手机给他看,微信页面上是陆余安和他妈妈的聊天记录。

【孩子啊,什么时候和阿姨出来见一面,温闻他比较好骗,我希望你不要去欺骗他,如果你以后对温闻好的话,阿姨希望你不要去打工了,在家照顾好温闻就可以了,钱这些东西阿姨会给你,你们小两口不用操心这些。】

温闻捧着陆余安的手机,笑个不停:“哈哈哈哈哈我妈他是什么意思哈哈哈,他叫你以后全职照顾我哈哈好好玩,我真是被我妈这几句话给笑到了,其实她不是这个还是哈哈哈,她只是在担心我被骗了,在试探你呢。”

她确实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是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这个意思。

温闻看着想笑,没忍住又笑了好久。

转念一想,上次他也只是见了原主的妈妈,并没有见到原主的爸爸,改天还得安排陆余安自己以及几位父母见一面。

一想到这个,温闻有些头大:“订婚,就我们两个人可以吗?能不能就你一个人?”

他有点累。

订婚非得两个人吗?

难道一个人不可以吗?

“想什么呢?”陆余安把刚刚陆母给的红包递给他,“我妈给你的,他不知道你的生日,所以密码是我生日。”

温闻听见这句话,刚要接过来的手顿了一下:“你们……果然出手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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