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天色已暗,晚上九点整,根部的基地
作为木叶的暗面,根部的基地就如同它的名字那样的建在了地下,地底被挖成了一个巨大的竖井,竖井分成了一层层的结构,同层之间又用横跨中央的桥廊连接。
在这竖井中唯一的照明方式只有一盏盏被点亮的油灯,从最高层往下看,深邃的竖井就像是能够吞噬光明的深渊。
而在这座深渊的最深处,驹和地厌单膝跪在了一处房门前。
在走廊上的油灯晃动了二十次之后,一个没带面具的亦没穿戴护额的忍者从房门中走了出来,“团藏大人叫你们进去”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驹和地厌都没有抬头看这名忍者,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态。
“是”X2
返回基地的二人在终于等到了团藏大人的召见。驹与地厌一同起身,摘掉了头上的兜帽和面具,随后推开了房门,室内只有简单的程设,一道绘有木叶标志的屏风,一个小型的书柜,一张横放的四方桌以及两个蒲团。
驹和地厌走上前再次单膝下跪,驹垂着脑袋“团藏大人,属下找到了能够补充进根部的新鲜血液”。
根部的首领此时坐在四方桌前,手中摊开一道卷轴,没有被绷带遮盖的眼睛并没有看向两人,。
“你们为什么没有进孤儿院向院长告知根部的意愿?”团藏语气冷漠的问到。
“是,大人,我们并没有进入孤儿院,因为我们发现的新鲜血液就在孤儿院内,他的才能令属下震惊,属下不能保证贸然进入孤儿院是否会被目标发现”。驹的回答干脆利落,在门外等待团藏召见的时间里,他已经在心里准备了十份腹稿。
“可是你们还是没有执行我给你们的命令。”团藏此时扭头看向了两人,房间内的角落里还站着一位带着面具的护卫,护卫也无声无息的将身体转向了两人。
“......”驹的额头瞬间流出了冷汗。
“作为忍者,命令是要用生命来执行的,你们,遇到了阻碍,就放弃了任务,是吗?”团藏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放下了手中的卷轴,将整个身子完全转过来面向跪在地上的驹和地厌。
无形的压力压在了驹和地厌的肩上,呼吸变得急促,豆大的汗水一颗颗往下掉。而团藏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前方传来“如果不能怀着随时赴死的觉悟,忍者也就不在是忍者,而是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
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提到了尸体和腐烂,恐惧瞬间压垮了驹的心理,他组织不起任何语言,只能死死盯着地面,任由汗水从他的鼻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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