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陈满全也听到了陈靓的声音,心中有惊,却再无慌张。

因为陈靓的长相比他家死丫头成熟,他早已在心中认定,

这不是他家死丫头的怨魂,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

只要是女子就能换钱,他便激动上前, 一副闺女你怎么来了,爹想死你的模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靓可不打算给他这个作妖的机会。

他靠近,她电击棒一戳,直接就把他电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农家女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的啊的一声就丢开饭碗跑掉了。

哗!一盆刺骨的凉水浇下,陈满全自寒颤中醒来。

看一眼紧紧绑在身上的麻绳,也不敢再想怎么才能把对方卖进妓院了,

认怂的软下语气求问:“姑奶奶,你到底谁呀?总纠缠着我干什么?”

陈靓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了当的问:“大丫的尸体被抛弃到哪儿了?”

“什么大丫的尸体!你说什么呢!我女儿活得好好的,你干嘛要这么咒她!”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陈靓没有耐心,抬手就想再电陈满全一次,

但陈满全害怕坐牢,就算电击棒快到他脸上了,他也只是紧闭双眼,就是不松口。

陈靓一看这不行啊!杀伤力不够,威胁不到这烂人,看来得来点刑具,让他见识见识点自己的厉害才行。

打定这个主意,陈靓随手用三小时寿命,向空间兑换了一把钳子。

想用钳子生拔他的牙, 让他深刻体会一下她的厉害。

但是…… 看电视里的拔牙情节挺丝滑,到她这里手就不听使唤的发颤了。

“陈姑娘,要不我帮你。”老钱见陈靓不敢下手,便主动上前请缨。

陈靓感激不尽,丢下钳子就跑。

没办法,她生在和平年代,受的教育也是诚信友善之类的仁善词汇,

别说拔活人牙了,就是小猫小狗的牙,她也下不去手。

屋里,老钱长的斯文儒雅,看起来很像一位商铺掌柜,

所以当他接过陈靓手中的钳子,走到陈满全面前时,

陈满全觉得他也会像陈靓一样,纸老虎一个,也会到关键时候退到一旁去,

他现在只要咬死不说,没人可以把他怎样。

可惜,他算错了,老钱在接手钳子后,

问也不问,上来就捏着他的嘴巴,拔他牙齿,疼得他再也不敢逞强,慌忙表示:我说。

但是这时候的老钱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那句“我说”刚出口,就被他用袜子堵了嘴巴。

是的,他现在不想听他说,就想好好的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儿可是贴心小棉袄,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伤都害的畜牲,不配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

应该折磨至残, 丢去猪圈,与猪为伍。

只是不知道陈靓能不能允许,所以他并没有那么做,

仅拔了他三颗牙,敲断了他两根手指和脚趾后,就拽掉他口中的破袜子,容他说了大丫的藏尸地。

那是距离清川城七十公里外的一个山间天坑里。

驾车返回,带上下井的专业设备,陈靓跳下了抛有大丫尸体的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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