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与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推开了贺鸣的房门:“鸣儿,你这几天给人家补课补的咋样?”
贺鸣说:“挺好的,人家接受挺快,看来,我是有点儿遗传我爸的基因,会讲课。”说着说着,在白鹤与面前露出沾沾自喜的神情。
“你爸就会胡侃山。”
“您别这么说啊,我觉得我爸有时候说话特别耐人寻味。而且都是对的。”
“哎哎,我还是问你个事,你舅妈今天给我往单位去了个电话,就是问我,你放假了,能不能去她那儿帮7天忙。”“不是跟您说了吗,没法儿帮,我给人家补课呢。下周都答应了,说话得算数。给人家撂下太不仗义。”贺鸣摆手说。
“不是,你舅妈就让你上午跟那儿待仨小时。又不是一天,而且每天给你50块钱,知道你放假了才找你。要不她没地方找就工作一周的人去。”
“我就不明白,舅妈咋就看上我了就。”贺鸣极力想推掉。
“就下周七天。你能不能跟你那同学说一声,往后推一星期。再说了,你补课也不能是连喘息时间都不给人家。不得消化一下啊,不得反复巩固一下啊。”
“哎呦,妈,不行,没时间。我舅妈也真能给我豁出去,我这儿上高中,还能找上我给她卖东西去。”
白鹤与看着自己儿子的侧脸,琢磨了一下,接着问:“你补课放下午能成立吗?”
“下午?”贺鸣想,季风从来没说下午有空,她那里可能就出不来。
“不行,都定好了上午了,不能改,人家没时间。”贺鸣想都没想拒绝了。
“我可告诉你啊,这是你舅妈,你舅妈张嘴求我,一般就是真的掰不开镊子了。”
贺鸣心里烦躁起来,刚要反驳,贺振刚走了进来,冲着白鹤与说:“哎呦,急什么,跟那屋就听你的了。你是求儿子办事,你不能强迫人家去。”
贺鸣好像找到了救世主,忙说:“就是!我爸说的是!您不能强迫我。”
白鹤与瞪了贺振刚一眼,看着贺鸣生气地说:“我就强迫你!你去不去吧。”
“哎哎”贺振刚摆摆手,示意白鹤与先别说话。
“儿子,你给同学帮忙没问题,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俩事其实不冲突?”
“咋不冲突啊,我只能上午给人家补课。”
“跟哪儿补?”
“书店啊。”贺鸣说。
“换个地儿。”贺振刚意味深长的看着贺鸣,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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