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洛侬用瞬移法的飞仙术回到骆城,求见大巫师昆涂,昆涂见他夜间突然回来,知道他有要事,便请他进家里偏室中就坐,问他龙脊城里来了什么人?
洛侬说:“大巫师,我们住的栖霞客栈来了六个天图阁的弟子,我觉得他们是冲龙血天图来的。”
昆涂点点头,微闭双目冥想了一会,睁开眼睛说:“对,他们是冲龙血天图来的,而且他们知道了龙血天图背后的秘密,想搭顺风车封神。”
“封神?!”洛侬惊讶又吃惊。
昆涂说:“龙血天图不仅是龙祖以血绘制的兵书阵法图,也是我们骆越国的封神榜,天图阁窥探天机,竟想搭车沿用镶星之法趁百越危亡之际混进封神将士列中,以得进神位,乱我国神明星位,这决不允许。”
洛侬震惊:“天图阁如此之恶,为什么不讨伐他?”
昆涂说:“他窥探天机竟还能存在三十年,就有他存在的道理,天没收拾他们之前我们人也不必要动,世人都看见了,入天图阁的人都没能活过三十岁,无论谁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太多的心理,更何况是天机,但他们此来已是威胁到了龙血天图,我们必须要有应对的策略。”
洛侬已是忧心忡忡,问昆涂:“大巫师,我们怎么办?”
昆涂坐下闭目想了一会,说:“用朱雀之火烧他。”
“朱雀?”洛侬疑惑地说。
昆涂笑说:“你回龙脊城吧,不用担心,虽然龙血天图是我们骆越国的,但也关乎百越,天图阁虽冲龙血天图来,但也牵动了百越,我们不会让他们任意枉为的,我让黎升去龙脊城助你们。”
洛侬听说稍稍安了心,辞别昆涂出来,剩着夜色用瞬移仙术,很快就回到了龙脊城的栖霞客栈。
他到自己房中,奕奇不在,便知他在依玛和拉曳屋里了,他们今晚到天图阁弟子的屋中偷图,不知拿到了什么样的图?
他到依玛门前轻轻扣了扣门,奕奇开门让他进屋,立即就把门又关了。洛侬一进屋就见桌上、地上都摆满了一尺长的白绢布,依玛和拉曳在桌上画,画完一张奕奇就接过放在地上。这回,洛侬终可见识了依玛身为公主的奢侈,这绢布可做多少身衣衫啊?在仙谷居,非重要事务或机要图,是绝不用绢布绘的,用竹简;在三山村,阿妈对每一块边角料的碎布都洗净晒干,整整齐齐放在小柜子里,衣衫有哪一处破了,就用那些边角碎布来缝补。而依玛,贵为公主怎会穿缝补的衣衫呢?只怕是旧些她都要换了,所以公主的生活他只能仰望啊。
洛侬蹲下,拿起已干了墨的绢画来看,但他竟然看不大懂。
但想起他们偷图,就又好奇地问:“怎么?你们不是偷图去了吗?怎么现在却在画图?”
奕奇说:“是呀,不过不是偷图,是看图,看过记下回来画出来,所以她们现在正在把刚刚在天图阁弟子房间里看到的图画出来。”
洛侬点点头,不得不佩服依玛和拉曳记忆力超强,用这个方法,不知不觉就把对方的图给拿过来了。
依玛和拉曳终于画完了,这一看一记一画的,她们反而把所有的星象图都清晰地记在脑子里了。只是拉曳看的少,依玛看的多,拉曳只画了不到十张,依玛可一口气画了二十多张。拉曳只凭记忆画,画过就不理睬了,过两天她也就忘了;但依玛可不同,她不但记住画出那些图,还一点一点慢慢去了解图中的意思。她既然看懂图,为西瓯国利益所系,重要的图她是不画出来的。她的这个小心思,初涉世事的洛侬和奕奇是不会想到的。拉曳只一门心思要服侍好依玛,其他她可不想那么多。
洛侬拿起一张图,仔细地看了一会,对依玛和拉曳说:“你们看这张图,在明堂和灵台之间的这颗星是怎么来的?依照星象图来说这个位置没有星星。”
依玛到他旁边去看那张图,脑中立即出现天空中的星象,确实明堂和灵台之间的那个方位没有行星,这么说这颗星是天图阁准备要镶上去的,镶星之法她听说过,但具体和现实怎么做她并不了解。
依玛喃喃自语:“镶星,逆天改命,这是违反天纲运行的大逆之事,竟也有人敢做,但他们又是怎么做的呢?”
洛侬说:“这么做会遭恶报,但巨大利益驱使下还是有人去做,天图阁就是一群不顾家身性命预测天机从中谋取暴利的狂徒,天图阁之人没有一个活过三十岁,但还是有人趋之若鹜,现在他们竟然要通过镶星得到神位,太可恶了,必须阻止。”
依玛皱着眉头绕着桌子踱步,这些图现在不用看她都懂了,可主要是他们会怎么做?而他们又怎么破?她问洛侬:“你可知道什么是镶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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