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晚之前,赵政对于武道修炼的认知就只是停留在宗师境界,像孔同分析的情况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了解。

但他此前心中的猜测是,结合姜嫱之前所说的,以童男童女心头血炼药,炼出的血药是用来修炼邪·功的。即使是邪·功,也是武道修炼方式的一种,那么这种血药必然是能激发内力增长的。

邪·功之所以被称为邪·功,不仅仅是修炼方式邪门,修炼速度肯定也不能以常理度之。

那么以此推断,血药必然就有瞬间激发内力的功效。

假设人口失踪案是有大家族的手笔,那么有没有可能就是鲍家,有没有可能鲍明德口中的‘药’就是血药。

赵政将心中猜测和盘托出,孔同、薛祖铭顿时陷入沉思。

沉沉思索得有半刻钟,薛祖铭才开口道:“有失偏颇,但确实有可能。”

孔同正色道:“明天一早,跟我们一起南城药铺看看。”

却说另一边鲍明远在一家伎馆雅间齐聚,众人皆忿恨不平之色。

一连两次栽倒两次,还是在同一批人手里,关键是奈何不了人家。

单是孔家子弟的名号就已是让他们有些骑虎难下,好在这里是润州,孔家的影响力终归有限,动些手段欺了孔家人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便孔家知道小辈吃亏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他们师出有名。

而现在仇人不仅是孔家子弟,还跟缉侦司扯上了关系,若仅仅是润州缉侦司也就罢了,鲍家的身份地位也能应对,但最关键的是他们俩竟能让国都雒州候官的人出手,那鲍明远就只怪苍天造弄人了。

世家豪门势力再大,传承再久,关系网再深,也都是皇朝下的世家。

若真是惹得候官的人,二线城池的城主府、缉侦司都能随手撤换了,润州城第一家族也能随时换一个新家族上来。

莺莺燕燕环绕,亦是抹不去脸上愠恼。

鲍明德双目通红,看样子已经清理了眼里的调料,但明显还留有后遗症,“哥,你为什么不给我药?要是吃了药我肯定一拳打死那两个狗才!”

陈怀让挥手让姑娘们先下去。

鲍明远怒道:“三番两次提醒你不要提药、不要提药!你猪脑子吗?”

鲍明德很怕他哥哥,“哥,我···”

葛耀宗出来打圆场:“四公子息怒,五公子也是报仇心切。”

鲍明远余怒未消:“关键时期,丝毫不能大意,上次贸然出手已是打草惊蛇。”

陈怀让笑道:“已安排了说辞,上次确实是杯弓蛇影了,以为那些人真查出了些什么就通知了那人,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们出手。”

鲍明远:“还是得多加注意,回头你再派人嘱咐一下你那些人。”

陈怀让:“行,我马上吩咐人去和他们再知会一声。”

鲍明远:“城里的事还要多久?”

陈怀让:“一问便说是快了,那人脾气古怪,不好再催的。”

鲍明远:“耗了那么多功夫,希望真能达成所愿。”

陈怀让:“还是有效果的,只是还是需要多次尝试用以改进。”

鲍明远:“罢了,再等等吧,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不急于这一时。”

陈怀让:“公子说的是。”

鲍明远:“老五,我再提醒你一次,收收你那脾气,不要再提及任何有关药的说辞。万一被有心人惦记,扰了我的事我肯定打断你的腿!”

鲍明德小声回道:“知道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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