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原始的恐惧,就是对未知的恐惧,而很显然……刘青松就是一个充满未知和谜团的人。
东疆野马此刻站在原地,然而他缓缓摸向自己的腰包,这一举动让刘青松颇为疑惑。
随即就看到一杆长方形的柱状物被取出,末端弹出一根针头,随着它向下一按,插入了手臂的动脉之中。
在这一瞬间!眼眸充血……此刻通过梦泡查看外面的景象,虽然东疆野马无法挪动自己的手指,但他身体上方的机械构件,可以因为微弱的脑活动而产生反应。
此刻他竟然催动身上的注射剂,强行给自己打了一针特殊混合药物。
强烈的兴奋感冲淡了他内心之,中对于未知的恐惧,猛地将筹码推出去。
“有意思,开牌吧!”
随即东疆野马推开牌后,他略带一丝欣喜地看见,最后一张牌竟然是红桃6,和场地中的三张公共牌,正好凑成了5张红桃!
东疆野马的胜算又多了一分,随即目光看向刘青松,然而那人却只是轻拍手掌。
“哎呀!看来好运的确……是站在你那一边啊。”
随即他缓缓一推,5张牌被翻了过来,结果那4张杂七杂八的牌和场地中央的牌组合,竟然连一个对子都组不出来,最大的牌……也就是场地中的一张黑桃J。
看见刘青松这幅烂得不能再烂的牌,之前那位弃牌的人猛地站起身,目光凶狠地盯着刘青松,刚有骂人的言语要吐出来。
忽然在他站起的那一瞬,正好撞上了头顶上方坠落的血滴子。
当下他脑袋处,血红色东西……混杂在一团,被掀开的头盖骨迸射出一团又一团粉色的东西,不断往外流淌。
血腥的玩意儿最终消散得也快,然而这个骇人的景象……让远处那人吓得瘫倒在地后。
泡沫状的物体极速消散,这人的气息在此刻凋零至无,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东疆野马目光一瞥,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家伙,他的身形明显瘦小,胸部有微微得凸起,看样子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她仅凭最后的理智,怯懦地跑回赌桌上,毕竟私自退开赌桌的话,她应该也会直接被处死。
此刻东疆野马对刘青松的感观,差到了顶点,面前这家伙是一个纯粹的恶人。
刘青松打心底不觉得这群赌徒的性命,有何值钱的,同这样一个家伙共事,保不准哪天这些赌徒就会被他背后捅刀子。
面对这样一个人!东疆野马可没好脸色,看着一脸怒意,脸色相当难看的东疆野马。
刘青松带有一丝挑衅地问道:“怎么回事?你分明赢了这场赌局,怎么表情这么难看呢?”
东疆野马抬头之时,看见原本仅靠自己脑袋上的血滴子上升了几分。
然而这场赌局根本毫无意义,只是徒增伤亡,虽然不知道刘青松为什么会把屠杀赌徒,视作自己乐趣的一部分。
不过这番举动……只让东疆野马生起一种内心之中的抵触,他于心底暗骂道:“该死的!这家伙就是个杀人取乐的疯子,持续赌局没有任何益处,怎样才能破坏这场赌局呢?”
可在这片梦境之中,根本无法忤逆刘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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