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纪元2911年,夏尔历1311年,阿尔达,中土,老林子,柳条河谷。

树木无风自动,在夜间窃窃私语。丢下树枝试图或拱起树根

“又一个,”狄拉夫挡住往他们头上砸的树枝,切碎拱出地面试图绊倒他们的树根,“这片森林好像是活着的,并且对我们满怀恶意。”

“有恶意就对啦,这可是老林子,他们会将所有怨怼发泄在旅人身上,”胖墩儿见怪不怪,“它们曾目睹无数同伴的倾倒与森林的毁灭,怒火已然沉积千年,奇诡而危险。”

“路的方位又变化了,我感觉到这古怪的森林想让我们迷路,”狄拉夫拍开试图抽他们的枝条,“女士,你认为呢?”

“Squass'me(抱歉),我本不擅长识路,”斐茵尼威德一直在用RT平A这些亮血条的树,“不过,管它小路怎么变,只要保证我们正沿着柳条河走就行了。如果它试着把我们带离柳条河,我会试试一些激烈的手段。”

这些树平均40级,她压根没法用基础魔法平A破防,但是可以借着平A它们攒连击为上古之血充能。

“这河流也让人感觉怪异,居然是棕褐色,飘满落叶,”狄拉夫嗅了嗅柳条河,“幸好没什么异味。”

斐茵尼威德靠一直平A连击将上古之血能量槽充能了3格:“暂时不必考虑这些,咱们的水和食物很充足。”

夜晚的森林正在窃窃私语,这不是一个比喻,而是写实——老林子的树木真的在低语,饱含恶意。

狄拉夫拧起眉毛:“总感觉它们不像在说什么好话——女士,这感觉像不像鹿首精?”

“很有道理,可惜我没有银剑。不如给你的爪子抹一层残物油?”

狄拉夫居然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建议:“好像可以。女士,你现在手里有猎魔人的剑油吗?”

斐茵尼威德仔细打量他,发现他没在开玩笑,是真打算这么干。

更多的树木涌了上来,只是这回的攻击就显得克制和谨慎很多,显然狄拉夫凶狠的反击吓住了它们。

斐茵尼威德拿出杜兰达尔和一瓶残物油,递给狄拉夫:“剑油还是抹在剑上吧,虽然是把钢剑。”

狄拉夫立即接过去,拿着油抹在杜兰达尔上,他挥舞了两下剑,脸色有点僵硬,又将杜兰达尔还给斐茵尼威德:“不行,杜兰达尔的剑柄是阻魔金,拿着它我没办法雾化。”

斐茵尼威德还没来得及阻止,狄拉夫已经把剩下的残物油涂在了自己的爪子上。尽管不是吸血鬼油,但其中某些成分是针对所有怪物的,让他不太好受。

“你一直随身携带的短剑呢?”斐茵尼威德皱眉。

狄拉夫咬着牙:“被暗影长者没收了。”

剑油效果显然很卓越,当狄拉夫的利爪再次刺进树干中,他们都听见了树木凄厉的哀嚎。

斐茵尼威德也下马,拿着杜兰达尔,通过闪现和轻击参与战斗,效果依旧刮痧,造成了个位数的伤害,毕竟她现在的力量不足以将剑刃深深刺进树干中,如果不是残物油,可能连破防都难。

好在连击的效果还在,她只要靠Y偏移和B闪现不被击中,就能借此不断给上古之血能量槽充能。

等大部分树被挂上诅咒,斐茵尼威德按LZ+RZ,将所有被诅咒标记的树裁决掉,周围顿时寂静了一片。

狄拉夫的攻击加上斐茵尼威德的挂诅咒+裁决,几次过后,低语消失了,小路也不再变来变去,枝条和树根不再试图伤害他们,整个老林子的树木开始对他们产生了某种避让。

但是刚攒起来的上古之血能量再次见底。

胖墩儿:“啊?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事?”

斐茵尼威德:“残物油,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实力强大且具备一定神性的怪物。这种剑油能够直接伤害它们的灵魂。”

“所以这片邪门的森林的确是活着的,没有灵魂的怪物不会被残物油伤害,”狄拉夫揉了揉被不小心击中后淤青的肩膀,“它能起作用,证明了这些树都是和鹿首精一样的东西——太邪门了,满林子的鹿首精,就没有一棵正常的树吗?”

胖墩儿:“相信我,这些已经算是正常的啦,最不正常的就在前面——瞧,柳条河谷。”

“那棵柳树不太对劲,它在唱歌,”狄拉夫指了指立于柳条河岸上最粗壮的大柳树,血红色狮鹫状的真爱符文再次发热,让他的神智保持清醒,“它的歌声在试图催眠我。女士,你有感觉吗?”

“我没有感觉,”斐茵尼威德无奈,“Squass'me(抱歉),狄拉夫,我既没有猎魔人或者你们高等吸血鬼一样的敏锐感知力,我的灵魂也无法被任何手段改变,所以你们说的诡异之处,我很难体会到。我只听到了一曲美妙的歌声。”

“是柳树老头,”胖墩儿原地转了一圈,“哎呀呀,真倒霉,它居然醒着,肯定要来找我们麻烦啦,这可是老林子里最坏心眼的树。”

一群30级的乌鸦忽然扑面而来,试图啄瞎他们,狄拉夫挥舞着利爪,上面的残物油一碰到这些古怪的乌鸦,那不远处的大柳树便发出沉闷的吼声,亮血条了,好家伙,60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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