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总是深沉而挚烈的,从父亲略显张扬的话语中,纳兰逍遥能感觉到发自肺腑的感情,他不由地笑了,似乎被人敲了闷棍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怕纳兰衡峰气出个好歹,纳兰逍遥赶快用轻快地语气说道:“父亲,你儿子怎么着也是名牌政法大学毕业,正儿八经当过律师的,其实就纳兰景怀那块废柴,不用父亲出手,我也能把他修理的服服贴贴的”。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这一年多真的就是在花天酒地吧?!”
“要不要打个赌,我可是有惊喜给你!”
要不是今天纳兰衡峰拿出了这么久调查南宫芳华死因的文件,再加上两父子的情感交流,纳兰逍遥还真拿不准要不要这么早就和父亲摊牌。
毕竟,浪荡花丛,自侮沉沦,没有点勇气与自信,鲜有能做到纳兰逍遥这么彻底的;付出这么多,总得钓出点什么来。
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系统发布的支线任务的要求。
一听纳兰逍遥这么说,纳兰衡峰也来了兴趣。
纳兰衡峰今天过来,也是想向儿子求证一些事情,毕竟齐老意欲将纳兰逍遥逐出门墙的事情可大可小,在纳兰衡峰将要发动反击的关键时刻,不能不考虑到所有万一的情况。
纳兰逍遥眼睛一转,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前那个开朗洒脱的时候,他看向金幸川,说道:“金叔,那就麻烦您作为个证了。今天我就和父亲赌上一局,效仿三国的诸葛亮与周瑜、庞统的掌心献计,父亲大人,你意下如何?”
一贯沉稳地纳兰衡峰也难得来了兴致,示意金幸川去拿笔,“老夫今天也聊发少年狂!逍遥,这一年多的隐忍,看来你对为父怨言颇多啊!只挨打不还手,那是懦夫所为!”
少顷,金幸川递给两人各一支笔,两人接过后没有二话,就在掌心中开始书写,看来都是有所思虑的。
到底是少年心性,纳兰逍遥抢先亮出了掌心中的四个字:引蛇出洞;而纳兰衡峰也没有二话,掌心中赫然也是四个字:欲擒故纵。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说吧,你这一年多的风花雪月,想引哪条蛇,出哪个洞啊。”
纳兰逍遥脸一红,虽说自己是自侮沉沦,但也是实打实的浪迹花海啊,虽说有沉香劈山救母的勇气,也难逃深闺怨妇的鞭伐啊。
“这哪跟哪啊,父亲你来看”,今天纳兰逍遥也是有准备的,从旁边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册子,里面满是人名。
“我这真是冤枉,你以为我是个女孩就泡吗?怎么可能,闻雷郡吴家二小姐,光逊郡邱家四闺女,念安郡广家遗孀柳如眉……这些可都是我经过分析和调查,与我们纳兰家族不甚对付,可能牵连到母亲车祸事件当中的家族,我这叫曲线救国!”
说的话理直气壮,不过声音越来越小。
纳兰衡峰似笑非笑地看着纳兰逍遥,“这吴家邱家就算了,男未娶女未嫁,就算你风流韵事了;这广家遗孀柳如眉又是怎么回事?这是不是有点不太道德?”
纳兰逍遥撇撇嘴,“父亲,你以前那些风流韵事在整个临江州都赫赫有名,母亲都不知道在我小时候说过多少次了,你玩的比我还花,这时候倒好意思来说我?齐家大姨,董家二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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