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羞娇道:“应该没事的,我不是易孕体质,明天我买点药。”

他不再有心理负担(我怀疑他是特意的),跟以往的温柔体贴不同,多了几分狂野,一晚上几次的索求,直到我实在忍不住(来旅个游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张口把那个仍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咬了一口,他吃痛,这才清醒了些,把我抱到洗浴间冲洗。

我这才逃过一劫,白天逛得脚累,晚上这事儿更累,这是旅游还是受罪?

两个月后,例假推迟,大意的我才醒过神来,一测,两条红杠杠。

APPLE姐打趣我:“小影,陆大哥是有多爱你呀,三年抱两,接下来是不是来个五年抱三啦。”

连我婆婆都觉得不可思议:“小影,又怀上了?不是计划休整个三几年再考虑二孩吗?”

我苦笑不已,真不该侥幸,这不,一次就中了,六合彩怎么就没见过这么准。

子政的名字是爷爷起的,爷爷特别喜欢他,那几位游历官场的政客在子政的满月宴上悉数现身,而子政居然对这几位陌生的长辈一点儿也不怵,一双大眼睛毫不胆怯地望着威严披身的叔伯。几位叔伯笑称,小子政是从政的料,他的名字已经喻含了他的前程。

湘琴妈妈这几年精神好了不少,大概是多了些含饴弄孙的乐趣,每个月,她都会走出疗养院,把自己种的菜摘下一大袋给我们送来,两个小家伙围在她身边打转,我都觉得吵。她却乐得合不拢嘴,一口一个小宝贝儿别摔着,还拿出积蓄,给他们每人买了一块平安玉。

“谢谢奶奶。”婉儿扑进她的怀里,甜蜜蜜地笑。

子政是个老成的,话不多,好不容易憋出两个字“谢谢”。

岁月静好,愿得红尘无忧。

在子政五岁的时候,陆董征得我的同意,我们一家四口去看了湘琴。

子政指着墓碑上的相片问:”妈妈,这个漂亮的姐姐是谁呀?“

”那是爸爸一个很重要重要的亲人,她长得很漂亮,多才多艺,心地善良。“

”那她现在在哪里呢?“婉儿挣脱爸爸的手,跑过来问我。

”她变成了天上的一颗小星星,闪亮璀璨,晚上会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小宝贝哦。”

陆董在一旁听着我们娘仨的对话,温和地笑了,他知道我早已释怀。

岁月静好,愿得红尘无忧

年华依旧,愿你我相伴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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