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人话音刚落,狰便浑身一震,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起来。

七天前——

狰正一脸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对于周围的事情不管不顾。他看见报纸上写着“西方诸国因为常年的战乱和国家资源的匮乏,大部分人都陷入了贫困的境地,有些富人甚至被迫卖掉自己的家产以维持自己的生存。”

这条内容下方还配着一张图片,画的是一条大街上的一群人正在疯狂的抢夺着什么,有的人畏手畏脚,有的人大打出手。

狰看完后不由得邹了邹眉头,他想起了自己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前的遭遇,想起了那个无比“寒冷”的夏天,想起了那个在漆黑的夜晚中,雨水与泪水挂在脸上彼此难分难舍的伤心的女孩。他内心顿时感到一阵难受,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令他呼吸困难。

这时,他手中握着的报纸上染上了大大小小的水点,有些地方甚至已模糊不清。不知是对报纸上的人物的同情,还是产生了共鸣,亦或是二者兼有,狰正在伤心的哭泣着。

“呦,堂堂的九尺男人居然还会一个人偷偷哭泣,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说话的是一脸儒雅的川匠。

此时他正和豆子在一旁安静的站着,川匠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好奇以及嘲讽,不知是川匠不太善于管理自己的表情还是什么,这样的表情与他儒雅的表情叠加在一起,竟在好奇和嘲讽中透出了些许的阴冷。

看起来有些邪恶,让人不寒而栗。不知道为什么,川匠一对一个东西有较为强烈的情绪,便会在脸上有些阴冷。就连狰第一次遇到川匠的时候也不列外。只是当时的狰根本就没有去管这个细节,他那时的心里只装得下找机会逃跑。

但还好川匠整体透露出的气质还算阳光,川匠这样的表情不至于吓坏小孩子。而站在一旁的豆子则是一脸的震惊,在他充满好奇又有些成熟的眼神中闪过了各种各样的神色。豆子张了张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看到这两个人,狰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因该是早就过来了,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打扰他。

“那我不是被看到了吗?他们进来怎么连点声都没有,开了“静步”?”狰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他站起身飞快的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一团,又将其展开用力撕成许多碎片。

“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看着川匠和豆子的表情,狰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

“我。。。我们来了有一会了。哥,你。。。你怎么啦!”豆子有些担忧的说着。

狰本来想答非所问的说一些有的没的,可还未等他开口,川匠率先开口道。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川匠推了推那副青花瓷色的眼镜,一脸严肃的看着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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