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舞雩越走越远的身影,浑千手不禁回头看向昡祭冥司,

“再次感谢阁下的救命之恩,想不到阁下竟然是现今台面上声名赫赫的战血王朝之人。”

浑千手先是对救命之恩表达感谢,随后便是颇为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我现在得罪了圣魔元史,暴雨心奴,乃至即将脱困的弁袭君,待得他们任何一方寻上吾,我皆是难逃一死,不知先生能否救人救到底,由战血王朝来庇护我一段时日?”

“呵!暴雨心奴方面你却是不用担心了,他已经在嚣皇的擘划之下身亡了。”

昡祭冥司淡淡的看了一眼浑千手,混不在意的道出了暴雨心奴的死讯。

“这这这,怎有可能,暴雨那个家伙有不死之身啊,当年我们都只能将他封印囚禁,如今竟然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浑千手面露不敢置信之色,因此心中虽是信了八成,但仍是结结巴巴的出声询问起来。

“这有何难,战血王朝之底蕴以及嚣皇之实力,远超你之想象,吾之所以愿意停下脚步出手救你,只是担忧你死之后偷魂术自动解开而已。”

“毕竟因为我一时疏忽,嚣皇所托付给我的黑罪孔雀躯体,意外为人所夺,祆撒殿诛杀暴雨心奴所得之战果顿时少了一半。”

昡祭冥司看着眼前震惊于暴雨心奴死讯的浑千手,不可置否的开口道,

“可惜吾与杜舞雩一番交流才知,你手中的黑罪孔雀魂魄已失,这样的你,对于嚣皇和战血王朝而言还有什么价值吗?”

昡祭冥司虽是知晓嚣皇安排自己此行,便是存有招揽此人的心思,但却也明白轻易给予的恩情不会让人珍惜。

因此昡祭冥司仅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浑千手,语言中隐隐表达出了些许拒绝之意。

浑千手果然不出预料的摆出一副黏上来纠缠的架势,“我虽然有些贪生怕死,但自问还是有些头脑的。”

“你若是只因为偷魂术想要救我的话,在从杜舞雩口中的事魂瓶不在我手中的那一刻,便转身离开了,又何必和我说这么多?”

昡祭冥司闻言不禁赞叹一声,道:“鬼盗浑千手,确实有几分小聪明,吾此番救下你确实有一点目的,但却也并非就非你不可了。”

而后观察了一番浑千手的反应,便再次开口反问起来:“想要获得嚣皇的庇护并非不可能,但你又能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你想要什么?”

浑千手听闻昡祭冥司的质疑,却是并无多少惊讶,而是开口询问起昡祭冥司的目的。

“呵!聪明!”

昡祭冥司轻生一笑,很直率的开出条件,

“吾知晓你曾化身魔师太,潜伏在台面之下,屡屡破坏圣魔元史的行动,这份伪装的本事让我很是欣赏。”

“加上你身为鬼盗,能入名天葬十三刀,更是有相当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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