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丞把言惜身上都涂满的汁液,才说道:“这种汁液能驱蚊,惜惜皮薄,容易被蚊兽吸血,擦了这种汁液,就不会被蚊兽吸血。这种汁液有很大的清凉味道,能掩盖她身上那迷兽的味道,所以她每天起来时,要记得给她擦满全身,才让她出去走动。”
他说完这话,又让言惜转过身去,三两下把她的头发卷起来,拿着发夹给她把长发夹在脑后。
这角度,刚好是能让丘泽看到的角度。
做完这一切,他拉着言惜出了帐篷,带她吃东西去了。
而留在帐篷内的丘泽眨巴了一下眼睛。
那个流浪兽人是在教他怎么照顾雌性吗?
也是,不管小雌性接不接受他做她的兽夫,他这辈子都会是她的奴。
照顾好主人,跟照顾好自己的雌性,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只是他没想到那流浪兽人愿意把怎么照顾雌性的活说给他听,做给他看。
他也没有说不许自己跟小雌性亲近,甚至默认了他亲近小雌性。
丘泽内心复杂的走出帐篷,就见那流浪兽人从火上的陶罐里舀出汤汤水水的吃食,放进一个竹子做的容器中,又拿了两条木条,把容器跟木条放在小雌性的手里,笑的荡漾的看着小雌性吃。
小雌性吃了一口,眼睛里盛满了光,她从碗里夹起一块吃食,放进了流浪兽人的嘴里,问他好不好吃。
流浪兽人配合的点点头。
丘泽内心依然复杂,他慢慢的走上去,蹲在小雌性的身后。
言惜看到他过来说道:“丘泽,夜丞煮的这锅肉汤里面放了跟人换回来的一种调料,叫蒜头,你快尝尝喜不喜欢吃。”
言惜说完喝了一口碗里的汤,满足的不行。
能吃到加了蒜头的肉汤,言惜都快感动的哭了。
丘泽一愣,雌性还没吃饱,他们雄性兽人能吃吗?
夜丞却好似猜到他在想什么,说道:“惜惜食量很小,吃吧!”
丘泽听夜丞都这么说,见他用容器舀了一碗,递到自己面前,他心里无比震惊的看着夜丞。
这个流浪兽人,他是什么意思?
揍自己的时候,他一点都没留手。
现在他这是在跟自己示好?
只是为什么?
他作为小雌性的第一兽夫,拥有绝对的权利教训小雌性其他的兽夫或者奴,他不需要对自己示好。
完全没必要。
但夜丞伸出了友善的手,丘泽就算心里再疑惑,也还是赶紧接了过来。
愣愣的道谢。
夜丞点点头没说话。
见角羊部落那边的猼訑坐在他们那摊位前,有意无意的往这边偷看。
他道:“你不是喜欢跟言惜讨论种植的事吗?不过来尝尝这蒜头的味道?”
夜丞这话明显是对着猼訑说的。
猼訑惊讶,自己今天可没凑上去找骂。
他却主动叫自己过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不管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夜丞一喊,他立马不计前嫌的进了他们角羊的帐篷,端了自己的碗出来,自动来到言惜他们这边,舀肉汤吃。
闻到碗里的气味,他就眼睛一亮。
对言惜说道:“言惜,这个叫蒜头的植物还有吗?我想种。”
言惜转头看向夜丞。
东西是他换回来的,她也想问问还有没有多余的,她也想放进黑土空间里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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