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夫在威尔士,关于威尔士的历史,雷克倒是挺有兴趣,暂时不细说。
总结起来一句话——威尔士是一个从古至今游走在反抗和被征服过程中的国家。
当然,现在算是稳定了,毕竟算是大英的一员了,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都是英国老大的长子,也就是亲王。
威尔士的历史放到一边,雷克目光依然落在照片上:
“所以,这个肖恩·西弗,是这个组织的创始成员之一?”
“是的,根据伦敦那边提供的情报,肖恩·西弗还是组织背后的金主之一。”
雷克啧啧砸了下嘴,好吧,犹太人,有钱,这没什么可惊讶的。
“罗伯特叔叔,现在应该庆幸我让你调查一下这件事了吧?”
“没错,幸亏听你的了,不过现在你准备怎么做?”
雷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
“罗伯特叔叔,我能知道这些情报的来源吗?如果不能就算了。”
“这没什么,一部分来自公爵阁下,一部分来自我们自己的力量。”
这回答好像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不过他说一部分来自公爵阁下,看样子,肯特公爵没准备让自己被刺杀这件事不了了之啊。
“罗伯特叔叔,你说,如果把德洛斯男爵往刺杀肯特公爵这件案子上靠,会不会...”
雷克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扣屎盆子嘛,这招他熟得很。
不管最后是不是被冤枉的,屎一旦扣上去,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罗伯特大惊:
“你要做什么?”
“只是一个想法而已,肯特公爵前脚出事,德洛斯男爵就跟复仇组织的人有密切来往,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块啊!”
雷克说谎了吗?胡编乱造了吗?
肯特公爵被复仇组织刺杀是不是事实?
德洛斯男爵跟爱尔兰人接触是不是事实?
雷克要做的就是把事实说出去,至于会让人产生什么样的联想,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什么?凶手的供词说他是还没正式加入的新人?在缴纳投名状?
开玩笑,一个凶手的话,有可信程度吗?
类似的理由雷克能编出成千上万个,要多少有多少。
他越想这事儿,越觉得可行,目光灼灼的盯着罗伯特,大有他不答应,眼神就不离开的架势。
“oh,不,雷克,这太冒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罗伯特叔叔,我们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要把这件事如实的传出去,最好传到肯特公爵的耳朵里,就足够了。”
一位公爵的雷霆之怒,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能承受得起的?
如果此事成功,雷克就没必要去研究怎么给河流改道了。
虽然他表皮是白的,可心是黄的啊,骨子里流淌着的东方血液怎么也改变不了。
身为东方人,他相信‘天和’,而人为进行河流改道,就是有为‘天和’之事,他可不想睡着觉被水淹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河流改道这件事还是不做为妙。
当然,若栽赃不成,该动手改道的时候他也不会含糊,毕竟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足够大的利益面前,冒点风险是值得的。
矛盾吗?不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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