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回事?”
陈截问道。
男人眼神有一瞬的躲闪,慌乱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
陈截眼睛一眯,一拳瞬间打在了男人的腹部。
男人顿时痛的整个人在地上蜷缩起来。
反正现在外面已经喧闹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所以陈截此时也不在意男人会发出什么响动。
抓紧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更重要。
“你看我像是个傻子吗?你前脚鬼鬼祟祟的跑进来找我,后脚船上就发生了战斗?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陈截冷厉的说道。
“我只提醒一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男人咬着牙,居然硬气的没有吭声。
陈截眼神一冷,一记凤眼捶就朝着男人胸骨侧方腋窝以下的地方点去。
这一下男人痛的整个人都在地上哆嗦了起来,像只蹦弹的虾米,又像条脱水的鱼,脸色苍白血色尽消,偏偏根本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短暂停止了片刻,好一会儿才重新喘过气来。
“说。”
陈截言简意赅。
男人张了张嘴,但速度慢了一点,稍微有些犹豫。
陈截立刻又是一指击出。
男人再次在地面上蹦跶了起来。
“说。”
等到男人缓过劲来,陈截还是只有这一个字。
这下男人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竹筒倒豆子一般脱口而出。
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那种仿佛深入骨髓的痛苦了。
“海盗,是海盗,来找你的,海盗!”
陈截眉头皱了起来。
“海盗为什么要来找我?”
“因为你也是个海盗!”
男人嗫嚅的说道。
“展开说说。”
陈截来了点兴致。
......
很快,陈截搞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这具身体属于一个名叫阿昌的人,原本是南海群盗的一员。
海盗这种职业,很少有中途退休这种说法,基本都是一辈子飘在海上。在海上生,在海上生,死后尸体也埋葬在海里。
但偏偏这个叫阿昌的家伙,居然中途有了退休的意思。
于是他趁着自己那艘船在马尼拉港修整的机会,联系上了自己的同乡兄弟阿宝,想要偷渡官船,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回琉球去,远离海盗生涯。
但人家海盗当然不乐意呀,这玩意儿,卖身契都签了,哪有中途下船的道理。大家要是都这样,那以后还有谁肯干海盗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况且人心散了,以后队伍也不好带呀。
不管在哪个组织里,总是会让这种叛徒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特别是这个叛徒还特么的卷走了船上辛辛苦苦积攒的战利品:一袋金子,和一张海图。
这谁能忍啊!
于是海盗们驾着船嗷嗷的追了上来。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全部了。
......
陈截摸了摸下巴。
“所以你就是阿宝?”
阿宝有些畏惧的点了点头。
“那你是我的朋友呀!”
陈截一拍手,突然一脸惊讶的说道,热情的将阿宝从地上扶了起来。
“那你不早说,害的我还整误会了!这事儿闹的。”
阿宝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边,根本不敢说话。
鬼知道你到底是谁。顶着一张阿昌的皮,做事却尽是邪魔手段,眼神冷漠,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样子!
阿宝凄凉的想道。
真正的阿昌肯定已经被这个邪魔给吃掉了!
陈截拍了拍阿宝的肩膀,阿宝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两下。
“不要紧张。你看,我只是在那个桶里待了太久,导致脑袋都有些混乱了,一时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现在听你说完了这些,我就全部都想起来了呀。”
陈截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好了,现在告诉我,我把那袋金子和海图放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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