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卡西亚人都疯了,如果想阻止他们就只能彻底杀死他们,但我猜就算杀了领头的他们也不会停下。”

灰烬用巨剑把最后一个试图袭击他的敌人杀死,慢慢地走到索拉卡面前,狼骑士铠甲上挂满了敌人的鲜血与残留的碎肉。

“他们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

“我不愿意任何一个人死去。”索拉卡叹了口气,说:“至少好人们别死,可他们总是陷入莫名其妙的冲突……我看得出来,这些艾卡西亚人每一个都是发自内心地想杀死我们。”

“我不好说,不过你没办法拯救所有人……先带着这些人离开吧,我们直接去恕瑞玛人的兵营里,那里可能还有马匹。”灰烬顿了顿,让悄悄探出头来的恕瑞玛灾民们都出来,问:“会骑马的人有多少?别看我了,你们不会还想留在这座城中吧。”

“孩子们还没到学骑马的时候,不过我们大人都可以。”维鲁斯的母亲站出来说:“谢谢你救了我们。不过,你是谁?”

“我是太阳战士。别问了,夫人,艾卡西亚人就快来了。”灰烬率先走出市政厅,催促着众人,“我知道你们很难受,可现在不是时候。”

“所有人都动起来,我会用星光指引你们。”索拉卡也催促着众人。

于是众人跟随两人穿过小路,来到早已死寂一片的兵营,里面的恕瑞玛士兵都在睡梦之中被人毒死,面目狰狞而扭曲。

不过没人对那些马匹下手,让众人能拿到足够的马匹踏上逃亡的路途。

“所有人武装起来,那些武器都拿好,能穿铠甲的人穿上铠甲,最起码戴上头盔,我们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追我们。”

灰烬将军营中的装备分与众人,每两人分到了一匹马,他们趁着城中的暴徒们对着太阳圆盘的雕塑们作恶的时候逃离了这座城市,最终在辗转几次下抵达了恕瑞玛。

日后,维鲁斯回忆起那段让他永生难忘的旅途,向太阳兄弟会的家人们讲述那段颇为独特的传奇故事。

“那一日的清晨我在马背上醒来,我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晨风有多么寒冷,可记忆中父亲的尸体更加冰冷。”

“马匹驮着我们奔跑了一夜,听我的母亲说,我们中间抵达过其他的城市,一两个吧,可它们也沦陷了,甚至更为彻底……艾卡西亚的暴徒们杀死了那里所有的恕瑞玛人。他们的尸体被穿在了木桩上,如同树林一般,无数的秃鹫飞在空中等待着它们腐烂。”

维鲁斯陷入了回忆之中,仿佛昨日重现,久久不言。

“第二天的时候,艾卡西亚人的追兵出现了,在发现我们的时候,他们就像是闻到肉味的鬣狗一样咬了上来……我们的领袖孤身一人挡住了他们,我趴在远处的沙丘上,只看到阳光在他的手中凝结成束,化为雷霆,骑兵成排倒下。”

“第三天的时候,我们看到了金黄色的恕瑞玛沙漠,真是难以置信,我们居然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抵达了艾卡西亚边境。”

“也许是大多数人没有在沙漠中行走经验的原因,队伍发生了内讧,有不少人留在了沙漠中的部落里……是啊,逃到恕瑞玛的沙漠里,艾卡西亚人就追不到了……难以想象,愿意去复仇的人只有寥寥几个。一群懦夫。”

“那你后来复仇成功了吗?”一个脸上画着刺青的太阳战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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