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指导华山弟子的事,都丢给了封不平三人,陆不凡接下来的日子,就舒坦多了。

可以把全部时间,都放在自己练功上了。

虽然如今他的武功已到瓶颈期,每天苦练也很难有太大的进展,但他还是没有摆烂。

主世界的可怕鱼怪,也不容许他摆烂!

鬼知道那玩意儿,有什么样的实力!

实在无聊了,就把自己的二徒弟江飞虹叫来,指导他练练剑。

江飞虹知道:拜入陆不凡门下是自己的绝大机缘。

所以练起武来,也格外努力。

几乎每天都会把自己练得累瘫在地。

这般努力下,他的修为,大有进展。

虽然年纪略大,但有《易筋锻骨篇》在手,短短几个月过去,他就能和许多练武数年的华山弟子斗得有来有回了。

让这些弟子们,十分怀疑人生。

人人均想:自己这几年的苦练,都练到狗身上去了?

那我狗呢?

陆不凡见他已经熟练掌握《华山内功》、《华山剑法》和《易筋锻骨篇》,当即又把《混元功》和《伏波剑法》也传给了他。

江飞虹得到这些高明武功,练起功来,自然更加努力。

进境可谓一日千里。

……

就在华山上下,全在苦练武功的时候。

青城山,松风观。

五短身材的青城派掌门人余沧海,将在此盘桓了几日的嵩山派费彬送下了山。

看着对方去得远了,余沧海的大弟子侯人英忍不住好奇地问:

“师傅,这嵩山派的人难道跟福威镖局有仇吗?

为何来鼓动我们对付福威镖局?”

“哼,格老子的!

我看这左冷禅是觊觎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所以想让咱们青城派打头阵哩!

瓜娃子,把老子当猴儿耍!”

余沧海冷哼道。

“啊,听说这左冷禅武功盖世,居然也会觊觎别家剑谱?”

侯人英十分诧异。

“你个龟儿子懂个屁!

这些子正道中人,谁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当年林远图一手《辟邪剑法》,打遍天下无敌手,左冷禅眼红,有么事奇怪?”

余沧海冷笑。

“原来如此。”

侯人英点了点头。

不过这时候,余沧海又忽然安排:

“人英,回头你安排几个人,去给我好好打探打探福威镖局的消息。

看看他们还有多少高手!

当年,林远图可是招揽了不少好手,跟他走镖的。”

“啊,师傅,你不是拒绝嵩山派了吗?”

侯人英感觉有点懵。

“哼,格老子滴,你个龟儿子的脑壳子不灵哦!

对付福威镖局,当然不能在嵩山派的眼皮子底下撒!”

余沧海一巴掌拍在了侯人英的脑袋上。

“是是是!

师傅,我晓得了!”

侯人英心道:还是师傅老谋深算。

余沧海又交待一句:

“此事最少十天半个月后再安排,费彬这龟儿子,肯定会在山下守着咱们,你瓜娃子莫要被他们的人发现了!”

“是!”

……

果然,费彬下了青城山后,就悄悄隐在山下,观察了足足十日,发现青城派的人并没有下山去福州,不禁十分郁闷。

只能灰溜溜地返回嵩山。

他一回来,就听说去灭点苍派满门的赵四海三人,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回来了。

不禁有几分酸溜溜。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跑去向左冷禅汇报:

“掌门师兄,余沧海这厮,自称武功未成,不愿意去福州找福威镖局的麻烦。”

“混账!看来这余沧海也留不得!

等我灭了华山派,就杀上青城山!”

左冷禅怒吼。

费彬看到乐厚和钟镇不在,不禁好奇地问:

“掌门师兄,中条山距离咱们嵩山不算远,为何乐师弟他们还未归来?”

左冷禅闻言,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准备派人去打探乐厚等人的行踪时,千丈松史登达拿着一封鸽信进来:

“师傅,有消息!”

左冷禅伸手接过小小纸卷,展开一瞧,当即面色狂变,伸手一掌,拍碎了手边的茶几,还面目狰狞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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