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夫人生了!是个姑娘!”一个接近四十岁的女人正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女婴从房间出来,是来负责接生的刘婆。

男人激动的冲向前:“太好了,刚好可以凑齐一双儿女。夫人呢?夫人怎么样?”男人焦急地询问。

“夫人没事,您放心吧。”

“不行,我要进去看一眼。”

“哎哎哎,老爷!”

没等女人拦住,男人已经冲进房间。

...........

“夫人!夫人!”男人进了房间后大喊。

“哎呀,你别叫了,我听得见。”一个面色苍白,头上冒着大颗汗珠的女人虚弱地说道

“夫人,你怎么样了,还好吗?你瞧瞧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男人关切地询问着女人,一边坐到她的床边。

“你说呢?”女人在一旁被整笑了,笑他怎么能问出这么......的问题

“你辛苦了。”男人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轻轻地擦了擦女人头上的汗,握住她的手又说:“若是我能替你生,你也不必遭这样的罪了。”

他看着女人疲惫的样子,不禁生出万般心疼,若是可以,他真想替她生这孩子。

“你说什么傻话呢?我没事,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女人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安慰他。

“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是夫妻,本就应是平等的,我是不懂为何受苦的总是女人,我们男人得到的东西太多了,若是可以,我是真的想多为你做些什么。”男人认真而又严肃。

“好了,你不用谴责自己,你为我做了很多了,家里的大小事务从不让我操心,什么好事都念着我,无论何事你都做得极好,又好好地养育了我们的儿子,我的一生有你足已幸哉,又何来受苦一说?”女人满眼笑意地望着男人。

“好,听你的。”男人看了看女人,发现她已充满困意,又说:“睡吧。”

“嗯...以后.......”女人声音逐渐变小。

“什么?”男人凑近女人。

“以后......我不生了......好累...”说罢,女人睡了过去。

男人轻声说了句:“好。”

随即,男人帮女人盖好被褥,熄了灯,便悄悄地出了房间。

“老爷.......”刘婆仍在门外。

“嘘”男人用手示意“不要打扰夫人。我们去那儿说吧。”他指了指西边的凉亭。

凉亭里,两人正在谈话。

“老爷,您可想好这孩子的名了?”刘婆问道。

“她呀,和晓深一样在破晓时分出生,那就带个‘晓’字。”男人又看了看天空,太阳周围萦绕着着几层金黄的祥云,衬得天空如鎏金一般绚丽夺目。

“就叫她‘晓云’吧。”男人开口道。

“许晓云?是个好名字。”刘婆看着怀里的女婴,叫了一声“晓云”。

忽然,女婴竟然笑了,刘婆急忙喊:“老爷!快看,晓云笑了!”

“真的!”男人也激动起来,凑近晓云,想用手指去触碰。

没料到的是,晓云又“哇”的一声哭了,男人急忙缩回手,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哎呀,她定是饿了。”刘婆赶紧解释道,“老爷,那我先送她去奶妈那儿去了。”

男人茫然地点点头,还在为刚刚晓云的举动而失神。

.......十年后

众所周知,禹州城内有一姓许的人家,许家有女名晓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女生来聪慧,刚满一岁便学会走路,开口,三岁便可读书写字,五岁便会背诵诗文歌赋,七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但,她生性调皮,不受拘束,上可爬树揭人瓦梁,下可手抓野鸡,偷鸡蛋,街坊领居对她又爱又恨。

“许晓云!你给我过来!你是不是又去偷人家的鸡蛋了?”许母王鸢正怒气冲冲地冲进晓云房间。

“我真没有!那是我两年前才干的事,现在我才不干呢。”面对王鸢的质问,晓云委屈起来,她真没偷。

“那为什么张大嫂又找过来,说你进了她家院子?”

“我是去…去找她家的小枝。”

“小枝是谁?”

“一只鸟。”

“我可没听过张嫂家养鸟了,你如实说来。”

“夫人,好了,这次真不是晓云的错”这时,许父许家诚赶忙出来打断母女俩之间那要干架的势头。

“刚刚张嫂过来和我说了,是她家的狗把蛋吃了。刚和你说完,她一回家就发现狗嘴里好像有什么。一看,真是鸡蛋的残渣,所以又急忙跑来跟我说了。”

“当真?”王鸢收起怒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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