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以后,李云航让爷爷先吃,爷爷推辞不过只吃了一颗,就说不喜欢,李云航含着舔着直到糖葫芦的糖没了只剩酸果子才舍得吃掉。
“闪开!闪开!”几声呵斥声将李云航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前方是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正在呵斥来往的行人让路。
队伍的中间是四匹骏马拉着的玉辇,那马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身上用的装饰也是华丽异常,那玉辇丝绸装裹,顶上有珠帘垂落,闪闪发光,四围各有几名护卫,看向周围的目光犹如利剑让人不敢直视。
“让开!让开!”在队尾的兵士一边警戒一边驱逐围观的路人。这都是高手,李云航一看那几名护卫就不是简单人物。
“这是谁啊?”“这是咱们南岭国的二公主啊”“真神气啊,那些兵卒还不让看看了吗吼什么吼”“嘘你声音小点吧,别给自己惹麻烦。”
周围围观群众窃窃私语,李云航闪到一边让出了位置,对这这些事他更是个小白,连乌坦城的城主都不知道是哪位,当下牵了马,去购置东西。
先到了铁匠铺将马刀卖给了铁匠,又订了一柄陨铁精钢横刀。饶是这一年攒了些钱,买这把刀还是花了一半的积蓄,搭进去些许灵石,铁匠铺没有处理灵器的能力,往往是灵器师做个半成品卖给铁匠铺,铁匠铺又进一步加工。这才能完成一把不错的武器,所以价钱也居高不下。
李云航到成衣铺,给自己和爷爷买了几身衣物,想了想加买了爷爷过冬的棉衣。去酒坊打了些酒转到药铺买了些常用的药,在饭庄点了几个小菜,又去包子铺买了几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做完这些,回到铁匠铺,铁匠已将陨铁精钢刀打造好,黑色的长刀上有不规律的纹路,寒光闪闪,树上掉落一片树叶,李云航以刀刃接住,树叶轻松被分为两半,李云航按《悍刀决》起手式猛地挥动,空气瞬间被切开,隐约有雷声闷响,李云航满意的点了点头,威力确实比那柄马刀强数倍不止。
夕阳已经落到山顶,眼看就要晚上了,李云航此刻归心似箭。催动灵驹,极速奔跑。
乌坦城和乌苏镇原本四五个小时的路程,半刻钟就到了,又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院落,院里已不像过去那样整齐,有些地方已经生了杂草,这时李老伯也走了出来,看见李云航,浑浊的眼睛一亮“孩子你回来了”
李云航扶着爷爷的胳膊一同回了屋,房间里李老伯拉着李云航的手,关切问这半年过得怎么样。在听完李云航讲了这半年的经历以后,李老伯连说三生好,这一刻老人家是欣慰的,孩子终于是长大了。
“孩儿不孝,半年才回来一次。让爷爷挂念了”李老伯摆了摆手“没事,孩子你能在那边好好的,爷爷就放心了,不用担心家里。你上次留的钱,爷爷还没用完呢”。
说罢李老伯就要去做饭,李云航拦住了爷爷,从包裹里拿出来包子和小菜灵驹跑的快包裹的也严实,竟然没有凉了,又掏出在酒坊打的酒。
将爷爷扶到桌子上,给爷爷倒了一小杯酒,爷俩就着菜喝着酒,吃着包子,享受着这种简单却满足的生活。
酒足饭饱以后,拿出给爷爷买的衣服,李老伯一边说着孩子乱花钱,另一边也是轻轻地拿起衣服叠好想让李云航退掉,李云航不由分说,给爷爷穿上一身一身的试,李老伯拗不过孙子,眼睛也是悄悄起了水雾。
第几日李云航包揽了家里的家务,去山上砍了一个冬天的木柴,将水缸的水挑满,修了漏雨的西屋。日出日落陪着爷爷安享了几天田园生活,李云航心里明白随着踏上了修士的路,以后这样的日子怕是越来越少了,临走时将买的药和给爷爷准备的过冬衣物留下,于次日清晨。李老伯的目送中骑着灵驹出发了。
李云航快马加鞭赶回了宗门,随即就开始着手准备后天的竞赛,每次的进山队伍名额弥足珍贵,为了资源平衡,近年三届弟子,每届弟子十个人,也就是说在李云航这一届的弟子,也只有十个人的名额,在比赛中战胜了对手,才能被选进山队伍里。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但宗门内气氛却有些微妙,虽说是比赛选定人员。但每次十名长老,三十名弟子的定员,总是有人想塞自己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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