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梦擦拭手上的鲜血,病态作笑。
此人血液不稠,俨然是一幅监控的躯体,好想切片研究。
他转头瞄向黄幺儿,掏出兜里梳子,不紧不慢梳头,风度还是要的。
“学姐,放心,我不打女人。”
黄幺儿潸然泪下,后怕不已,旋即扔掉袋中未卖出的笔。
“学弟,我不卖笔了,我不卖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苏城主号召卖心血,你去了没?”
“没,没,太伤身子,我才不去。”
“不错。”此女天赋勉强凑合,符合最低要求。
汗液浸透白丝,黄幺儿跪地磕头,双手奉上她的灵玉,品质也就比那男子的好些,不堪入贾梦目。
“学姐,你且随我来。”贾梦指了指日结宾馆。
“学弟,你,你该不会。”
“走,咱俩开房。”
“啊?这么直接?好,好啊,嗯,你,学姐依你,我们出发吧,速战速决。”
苏知音坐在楼顶,仔细观察街道,监听二者对话。
她拿出小本本,记下了卖笔一事。
“回去后,抽空派人处理这些卖笔的信球。”
她亦受过骗,年少时无知,500晶钱买了10盒。
贾梦手持一张小卡片,仔细比对眼前的妇女。
应该是她,小卡片中的画像,美颜、瘦腰、瘦脸全都有。
“你好,能否跟我走一趟。”
屋檐下,门前倚有一位着装大胆的妇女。
她瞥了眼黄幺儿,红唇厚实,缓道:“小帅哥,玩挺花呀,你俩一起?”
“一起。”贾梦收好小卡片。
黄幺儿惊讶喔嘴,刺激,三人行。
“可以,得加钱。”
“价钱好说,我一般不砍价,跟我来。”
巷内出现一伙人。
“你没事吧。”
“问题不大。”卖笔男站起,泪流满面。
虽挨了13刀,可至多疼痛,没逝。
“黄幺儿呢?”
“她,她跟一个书生去开房了,妈的,命真好,我都没睡过她。”
“什么?找他算账去。”
“岂有此理,带路,我们去抢人。”
某主题旅馆,少儿不宜,道具齐全。
柚木地板上,站着一位身穿薄丝睡裙的妇女,林久。
体态丰腴,敦实的大腿上,裹着一条肉色丝袜。
她神色焦急,紧盯坐于水床之上的书生。
“书生模样,有情又有趣,老娘头一回玩。”
林久外表35岁左右,丈夫尚存,家庭称不上美满。
三十狼,四十虎,她是又狼又虎。
迈着碎步,她须臾间近了小书生的身。
黄幺儿舔着嘴角,看来免不了一场大战。
“来啊,快活啊,咱们有,大把时光。”林久解去衣扣,丝毫不掩饰妖劲儿,沉浸醉氛。
反观贾梦,他心无波澜,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对于此类美少妇,他是嗤之以鼻的。
“我花钱大手大脚,贷款消费,结果愈陷愈深,他们强迫我接客偿还,我照做,却仍面临无止境的迫害,后来又叫我出去卖笔。”
黄幺儿回忆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活该。”贾梦不会同情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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