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e”项良同王八进食般向前探出了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这傻小妹叫哥了?“geee,g”
惊得项良急忙向厨房跑去,“娘!我妹妹说话了!他叫我哥哥了!快来!你快来看看啊”
母亲听闻这个消息也是很震惊,毕竟这小女儿才不到一年,急忙与我一同去了卧室“gegegege”小妹一见到我们来了便同刚才一般咯咯的叫了起来,不叫不碍事,反而这一叫,屋外的母鸡仿佛受到了呼唤一般,竟也“咯咯咯”的叫了起来,一时间此起彼伏,母亲竟一时间笑出了声来。
“呵呵呵,你这痴儿,你妹妹这般讲话,分明是日夜受那母鸡的影响,咯咯咯的叫了起来,但你这,哈哈”母亲还在尽力控制自己的笑声,这时我突然理解了一切!顿时羞红爬满了整脸“我…我……我分明听着像叫哥哥一点”笑声也引来了尚未出门的父亲前来,听完母亲的讲述后,也一时间不止是该先安慰我,还是先应附和母亲。
早晨,这个家充满了欢声笑语。
晌午之后,项良边看着妹妹边打扫着家里面,他早就练成了让妹妹在怀里不哭的本事,所以这对于背着妹妹干活这种事,也是习以为常了。
在打扫院子时,项良突然感觉心头一热,那种温度上升的感觉格外明显,热的身体竟有些吃痛,于是急忙抓住比他身高大将近一倍的扫帚,一方面是因为身体的本能,另一方面也是为身后的妹妹考虑不敢突然坐下,
“呼…呼…”项良大口喘着气,两手撑着扫帚,温度还在上升,项良考虑可能是背带的问题,于是慢慢的将绑着妹妹的背带卸了下来,拖着难受的身体进入了屋子放到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依旧是热的难以承受,于是便想把上衣也褪去了,但这一脱便让他发现了异样,自己心脏的位置竟然在发光?!虽然不算明亮,但能明显的看出这片皮肤与他处要更加明亮一些,这可吓坏了项良,从小便听闻过有能人异士能飞天、控野火、断水流,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会烧起来啊!
项良都没想到,自己竟没有胡乱喊叫,此刻脑子里面冷静的有些令自己陌生,急忙跑去打湿了毛巾,怼在了胸口处,随后在胸口处竟冒出了阵阵白烟。
这烟是水遇高温所化,项良虽然不知道原理,但也明白是自己体温高的离谱的表现。
热!还是感到热,项良从水缸里面直接舀了一瓢水直接泼在身上,顿时烟雾缭绕,如同铁匠铺里面给刀剑淬火一样。
一刻钟后,项良终于感到好点了,温度也不再上升了,那胸口的光也渐渐的消散了,同时缸里面的水也见了底。
项良不知经过今天这件事之后,自己的身体将会发生何种变化,以及自己后背心脏位置出现的那条黑色的线到底有何意义。
晚上,一家人躺在床上,项良向父母讲述着今天的离奇经历。
起初,家人都以为项良在编故事,但在看过缸里那真的已经见底水后,便多多少少相信了项良所说。
但由于项良说的太过离奇怪异,作为农民出身的他们来说也解释个不出什么,只得安慰安慰他罢了,并告诫项良不要将后背的情况露给别人看,毕竟这个年代还是比较迷信的,万一被解释成什么鬼怪陆离就麻烦了。
这一夜,所有人都享受了惬意的安眠,唯有项良,整晚都感觉体内有东西在游走穿行,但怕打扰到家人也就没有声张,在那东西安静下来后,项良也尚未入睡,反而隐隐感觉好像有更加有精神了。
往后的日子里,项良一家仍旧秉承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性。
妹妹也渐渐长大了,从以前的牙牙学语到如今,真正意义上学会了的如何叫“哥哥”,当然第一句学会叫的仍然是娘。
父亲也在工作营生之余将家里的房子栅栏,加固了一遍又一遍。
而母亲渐渐也从照顾妹妹的日常中逐渐脱离出来,开始做了一些手工活,同时也为我和妹妹与那仍未归家过的姐姐做了些小玩意。
而项良每晚如此,每晚身体内都有一种东西在游走,那感觉越发明显,但从皮肤无法触到,在找到机会时也让家人摸过,在无果后也就作罢,并没有总是向家人谈起,而且自己并不会因为晚上不睡就浑浑噩噩,反而精神的可怕,家人也是因此没将晚上的事放在心上。
再往后,项良想要感受那股感觉,想要抓住它,想要控制它。
时过境迁,转眼便过了八年,如今的项良也是一位翩翩少年了,束起的头发,不是算干净但却精致的脸庞,还有那黑色中透着一股金黄的眸子,还有那相对早熟的思想,甚至隐约中透露一种帝王之相,这一切都将他与这个村子显得格格不入,同时也因其善良勤劳的性格,备受人们尤其是女子们的喜爱。
甚至其美名都传到了其他村子,每周都有女子慕名而来,见一见传说中“这世间一绝的俊朗少年”,而大多数人见过后也同项良讲过几句便红着脸掩着面落荒而逃,搞得项良也一头雾水。
而一天一位身着绫罗绸缎的绝色仙子来到了这个村子,一袭轻纱般的白衣,随风轻拂,如同晨雾中绽放的白莲,纯净而脱俗。发丝如瀑,轻轻垂至腰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夜空中流淌的银河。而那眼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世间的繁华与喧嚣,只留下一片宁静与清澈。
而随着这人的到来,这个村子,乃至项良生活的又会被激起什么涟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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