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港都的市场应该非常混乱,如果以传统产业切入,会受到当地势力的攻击,不好开展。这个是个全新的产业。相对会好一点。”
坐了一会,江小树起身告辞。
送走江小树,三人坐着研究资料,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娄父看的主要是市场营销,娄小娥看的主要是秘籍,娄母关注的是设计。
娄父一拍大腿:“年轻人,真厉害啊。这才是真正的天才,怪不得能成为国手。”
第三天傍晚,娄家悄悄离开京都,娄小娥带上了孩子,她的丈夫最后的决定没有走,毕竟他还有父母一大家子人呢。
江小树在娄家离开后进了别墅,收掉了所有的物品,不管贵不贵重,全部收走。甚至连靠墙的架子都全部收走了。
过了4天,才有人注意到娄家已经人去楼空。街道找了邻居,才知道娄父病了,打算到南方看病。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娄家这是跑路了,但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去南方看病。
随着形势渐渐紧张起来,江小树提醒几个徒弟,现在开始慢慢收缩,减少外出接喜宴,直至最后停掉,以后只在厂里接,不接外面的单了。师父的话当然要听的,而且厂内职工的单也不少。手艺也练得到一定程度了。
在厂里到四合院的这段路上有个小堆场,堆的主要是水泥管道,就是市政工程中做下水道的那种,直径大的超过一米。后世基本看不到这种管道了,后世一般采用PE波纹管,重量轻,铺设方便。
因为有烟火冒出,就稍微走过去看了一下,不过也不担心,全是水泥管,还怕烧火?过去一看,是棒梗带着二个妹妹在烤东西吃,从食物外表和气味上判断,是在烤鸡。
江小树摇摇头,没说啥走了。
许大茂一身中山装,蹬着大头皮鞋,头发铮亮。在整个四合院,许大茂是最注意仪容仪表的了。推着自行车回到大院,停好车子,刚准备进屋,顺便看了一下屋前的鸡屋,这二只鸡每天至少下一个鸡蛋,许大茂媳妇宝贝的不得了。这是前段时间下公社放电影时公社送的。
许大茂推门进屋:“有琴,鸡怎么少了一只?”
“中午还有二只呢,我看看。”出屋一看,见只剩下一只了。
“看看鸡屋还是好好的。是不是有人偷鸡了。”
许大茂开始在院子里转悠,不过其实他也是有目标的,院子里能干这种事的人家不多,像三位大爷家,江小树家,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主要的目标就是傻柱家和贾家,傻柱是因为与自己不对付。而贾家那棒梗经常顺东西。所以重点关注这二家。跑到傻柱家,发现傻柱正在炖鸡,开口就问:“傻柱,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鸡。我看这鸡就像我家的。”
“许大茂,你这是找打是吧。”
“傻柱,你偷鸡还有理了。”
“我一个月37.5元,厂里的大厨还要偷你的鸡?笑话。”
“不是你偷的,那你的鸡哪来的?”
“你管我哪来的。”
“你的皮鞋是不是偷我的。”傻柱倒打一耙。
“我这是商店买的。”
“你说买的就是买的啊,我看是偷的。”
“你等着。”
许大茂败退。
许大茂跑到一大爷家。
“一大爷,我家的鸡少了一只。”又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下午有没有外人到大院来过。”
“没有外人来过啊。”一大妈回道。
“奇怪,那怎么会少一只鸡呢?”
“会不会院里出了贼。”
“不会吧,你再在院里找找看。”一大爷说。
“我的鸡屋关的好好的,鸡自己跑不出来的。如果出了贼,那可是大事啊。”
“刚才我看到傻柱正在炖鸡,我看就是傻柱偷的。”
“一大爷,这事你可得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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