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难赶忙再次拱手作揖开口说道:“师叔,我法华寺还有独特的佛医之术,不仅能疗身,更能疗心。令孙在此,身心皆能得到周全呵护,于修行之路更添保障。且寺中常举办法会,汇聚各方高僧大德交流心得,这等机遇,实属难得。”
惠泽不甘示弱,紧接拱手作揖说道:“我大相国寺有历代高僧留下的修行笔记,那是无数智慧的结晶。令孙若能研读,必能汲取前人经验,少走弯路。再者,寺中设有专门的辩经堂,通过与同门的切磋辩论,令孙的佛法领悟必能日益精进。”
此时,茶肆中的气氛愈发凝重紧张,仿佛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众人皆屏息以待,满心焦虑地等待着林恒的最终决定。林恒微微睁开眼睛,那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闪电,在玄难和惠泽之间来回扫视。
林恒缓缓地说道:“两位贤侄所言,皆蕴含着佛法的精妙深邃之处。但佛法修行,因人而异,根性不同,机缘亦有别。这并非仅仅取决于寺院的法门和优势,还需契合个人的特质。还需看我那孙儿的根性与机缘。你们两寺还需展示更多的独到之处,方能让老夫定夺。”说罢,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再多言。玄难和惠泽面露焦急之色,额头上的汗珠愈发明显。
玄难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师叔,我法华寺的高僧曾在闭关修行中得悟独特心法,能助人在困境中坚守佛心,不为外境所扰。若令孙入我寺,定能受此心法熏陶,修行之路必能稳健。”惠泽紧接着道:“我大相国寺近年新得一部失传已久的佛经注疏,其中对佛法的阐释别具一格,若令孙来我寺,研读此注疏,必能对佛法有全新的领悟。”
林恒听着,依旧神色未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的思量愈发深沉。
玄难刚又准备要继续开口说话的时候,孟仲一个闪身来到了林恒面前,恭敬地低头拱手作揖,说道:“弟子孟仲拜见林师叔。三刻钟之前您听到了弟子的话语,可还未来得及与您交流完,就被那个强者打断了。待那强者离开之后,弟子本想第一时间就来请教师叔您的答复,怎奈又被这两个不知所谓的秃驴打断。他们一直在这儿胡言乱语,我那林逸师侄怎会是他们那佛门的未来佛!林逸师侄应当是我师尊等了将近两千年的第七个关门徒弟。在场诸位道友都怀着敬仰之心想要拜谒您,也被这两个贼秃驴扰了清净,白白浪费了大家的时间。”
孟仲说完,缓缓直起身子,那目光无比坚定地凝视着林恒,接着说道:“师叔,我儒家修法,核心在于正心诚意,将仁视为根本。需通过对经典的深入研读,不断修养身心,从而能够抵达内圣外王的至高境界。林逸师侄倘若能入我儒家,每日清晨都要起身诵读圣贤之书,用心去领悟其中所蕴含的大道至理。师叔您想,以林逸师侄的资质,未来的成就定然不会低于我师尊。”
“而且极有可能超越师尊,甚至达到先天孔圣那般超凡脱俗的境界。我师尊定会悉心教导他如何以仁爱之心对待世间万物,而后凭借这颗纯粹的仁心去调动天地法则和力量,成为天道之下第一人。还会教导他以礼义来规范自身的行为举止。当修行达到一定的境界,便能凭借自身的崇高德行去感化他人,进而创建属于自己的一方小世界,为这世间带来永恒的和谐与安宁。儒家之法,重点在于日积月累的沉淀和积累,绝非短时间内能够速成之功,需要始终如一地坚持,才有可能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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