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打开时,一阵寒风灌入,令三人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雪地中站着一人,他的长衣早已被白雪覆盖,但此人却似丝毫不惧寒冷。
站在风雪中,他的腰笔直,就像是一杆铁枪屹立于此!
令狐大剑诧异道:“这人可真厉害,难道不是凡人之躯吗?还是说他是钢铁之躯,竟不惧风寒,我瞧他穿的也非棉袄之类极为厚重的衣物,穿的如此单薄,他是要干什么?”
这人穿着并像是非寻常百姓家,穿的是锦衣绸缎,踩得的是黝黑皮靴,并非是像寻常百姓穿的极为厚重之衣,如此穿着定也是大福之家之人。
牧星白抽了抽鼻头,把即将滴落的鼻涕重新吸回,眼中露出羡慕之色,说道:“这人一定是个大富人家,穿的真好,要是咱俩也穿的如他这般,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又看向令狐大剑。两人对视,又低头看向自己穿着的破烂棉袄。两人的穿着实在不好,若是穿上这样一件衣裳倒也能生出些欢喜心来。
令狐大剑将腰间的弹弓掏出,又在墙上的破洞抠下一块石头,牧星白见他如此,便问道:“你这是准备作甚?”
令狐大剑低着个头摆弄着手中的弹弓:“打他。”说着,他已举起弹弓瞄准雪中人。皮筋一松,弹弓上的石块,瞬间化作一颗飞石,打向雪中人!
“怎么样?那人动了没?”令狐大剑蹲在窗下,问向牧星白。
“不知道啊。”
“你怎么也蹲下来了?”
“······”
见牧星白也不说话,令狐大剑向上透出脑袋,那雪中人还站在那里不动:“这人难道已经冻死了?”
牧星白也透出脑袋道:“死了?不能吧?”
令狐大剑举起弹弓道:“不管了,再试试。”
石块飞出,两人依旧蹲下。
停了半响,两人将头又探出,雪中人依旧不动。
令狐大剑拿起弹弓摆好姿势,盯着雪中人脑袋:“这次我打他脑袋。”
弓发,弹出!那雪中人双目邹然一亮,转身挥出一臂将飞来石块弹飞数尺,不知所终!
他的目光盯向破窗。
令狐大剑和牧星白被这突来的挥手和目光一吓,又蹲在地。
“行了,我已经检验出来了,这人没有被冻死。”令狐大剑正声道。
牧星白无语道:“这用你检验?你打别人,别人不来找你才怪。”
“对啊。”令狐大剑一想,将手中的弹弓扔给牧星白,“你可别说认识我啊。”
牧星白拿着弹弓:“你大爷!”
“你们俩不用担心,此人并没有来。”中年男人起身来到窗前,看着雪中人缓缓说道,“看他模样,似乎在等人。”
“是吗?”
令狐大剑与牧星白起身,那雪中人已将目光看向城门处。
寒风刺骨的吹,雪如鹅毛的下,雪中人眼球突的收缩!手中剑握的更紧。
城门处有一点黑向他驶来,顶着风雪来到他的身前。
一个人,一条狗。
人穿华丽,锦衣绸缎,穿着丝毫不比他差。狗是黑狗,周身漆黑如墨,没有一丝别的色彩。
雪中人突然跪下,向那人皮靴吻了上去。
“你错了。”那人盯着亲吻自己皮靴的人说。
雪中人抬起头,一脸疑惑。
“什么错了?”
“我不是圣君。”
雪中人嘴唇微微发颤:“圣君大人不来么?”
“他来了。”
雪中人四望:“圣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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