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酒一杯,举在手里,自然是不错的。饮下一杯,入酣之畅,辣而不辛,微微带有一点香甜。“这是云雨楼独有的女儿红,在地下埋藏整整四十年之久,滋味可好?”一个身着淡金色富贵衣服的胖子笑眯眯地说道。“确实,挺不错的。”那白衣公子白展玉说道。“嗨,老陶,别给他说这些,他刚才可是好好的炫耀了一番他刚才比武的之时人群当中女子叫的有多么响亮。”一个面容英挺,年约三十的汉子大大咧咧的说道。“这倒是,你刚才可是好不得意。说说吧,你现在到底有没有想找一个姑娘成家的打算。”胖子环起双臂,一脸严肃的说道。那中年汉子也做了和胖子一样的动作,一脸严肃。

“额……怎么说呢?”白展玉脸红了红,“你看,我长得这么帅,我应该找一个相貌品性都符合我这种标准的女子。”

“难道你对这个女子的其他,比如这个女子有没有做过错事,到底是一个贤惠的妻子,还是一个灵动活泼的娇娇女。”胖子说道。

“好了好了,陶老哥,你讲什么呢?我现在还没有和姑娘相处的打算。倒是你,为什么要论我,咱陶老哥的感情故事,可是几天几夜都听了不腻。”

“说的太好了,”中年男子将目光看向了陶老哥,“咱老陶必须也来讲上一讲。”

“啥子呀,讲啥子呀?我看我们今天喝到这里都算了吧,啊,呵呵。”胖子脚底抹油,就准备开溜。

“哎,咱们可都不得醉呢!今个儿必须讲。”白展玉和那位中年男子一左一右将胖子从站起按到了坐下。

“嗨~”胖子尴尬的坐下,“都能说些啥呀?我曾经也喜欢上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嫌弃我丑就黄了。”果然,仔细一瞧,他的这张脸果然很丑,豆豆眼,大蒜鼻,果然妙不可言的真丑至丑。“我自然不信,他们居然说我丑,因为我是地主家的儿子,所以我干起了膏梁纨绔常做的买卖,那就是随意强抢民女。可是那些女子一看见我开始呕吐,我想说我有那么丑吗?于是我等到新婚之夜再来看这些女子可是一揭开盖头,居然是一个女刺客。几招被我降服之后,大骂我这个扫把星,见人就把人家小姑娘给呕吐致死,简直杀人于无形之中。然后呕吐一大团呕吐物,死亡。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找什么姑娘,短发萧骚襟袖冷,这不是很好吗?”胖子一副大义凛然的伟岸。

“嗨嗨嗨,这不是强盗头子汪金发和丑不拉几的陶否铮吗?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两个男子手拉着手过来了。

“我当时只不过是为了咱们吴人国去隔壁借粮,怎么就成为强盗了?”汪金发大声嚷嚷着,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那你说你当时有没有杀人?”前面的一个男子说道。

“我……这是因为他当时不肯借,我就把他给宰了。”

“他可是个县太爷哎,你就把他给宰了。我听说你们当时去搜刮他的府库,你还从中挑选了两把镔铁七环刀对不对?”后面一个男子说道。

“对。那两把刀不是我选的他们,而是他们选的我呀。”汪金发大声说道。

“你可真是说笑话,难道剑中有剑灵,刀中还有刀灵吗?你可别逗了。”两个男子掩住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极其妖艳而动听。

“管你们信不信,来,老白老陶,咱们换一桌去喝。”汪金发叫道。三个人依次走出包厢。“看看这三个人,其中两个人居然还是我们的同僚,你说气不气?”前面一个男子说道。“同为大内密探与四品带刀护卫捕头,到如今已经整整四世,。唉!”后面那个男的说道。于是进入房间,进行云雨,共赴巫山。

“这云雨楼真是一个好地方。”白展玉负过手,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熙熙攘攘,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般的生活。当然少不了肤白貌美的大长腿。呵呵,尤其是那个正在招呼客人的年龄稍大的大娘。这年纪虽然大了,但是风韵犹存啊。“白展玉,我发现你真是个不务实的家伙,光看看有什么意思,成家立业不挺好。你要是喜欢那些女子,就去大胆追求。你在金钱与家世方面又不差些什么,怕什么?”又胖又丑的陶否铮说道。

“嗯。”汪金发点了点头,反手将一个拍他肩膀想要给他递酒的女子给制服。“小样,还想偷袭我,说,你是谁派来的?”“哥哥,轻点,我痛~”“哟呵,还敢撒娇,找打。”最后还是白展玉与陶否铮拉拉扯扯,才将骂骂咧咧的汪金发拉走。

“不是,她是一个刺客。”汪金发叫道。

“你想想你一个大内密探兼全职捕头,谁还敢来刺杀你?更何况,作为一个刺客,有必要这么张扬吗?胆子也太大了!”陶否铮竖起一根食指,正正经经的念叨。数落了好一番,汪金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想请我喝酒呀!白白错过了一个妹子,下次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汪金发暗暗后悔着。

里面黑压压的走进来一群人,黑色衣服,黑色裤子,一身黑。“咱是南人帮的,来此只是为了找一个人。白展玉,出来!”为首一个刻有刀疤的虬髯大汉走了出来。

“哎呦,这位客人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来来来,喝杯凉茶消消气。”那位大娘笑吟吟地敬了一杯茶。“去他娘的茶。我知道你,曾经的花魁,现任的老板。年轻时相信所谓的情情爱爱,在某位书生的花言巧语下竟然丢下事业愿意为他私奔,后来那位书生得了富贵,把你抛弃,重回这家云雨楼。虽然得到了大力扶制,但是岁月是把杀猪刀,你已经人老珠黄,大不过从前。还不是因为那幕后的老板惦记着点情分,这才把你抬到明面上,否则的话你也配,壤驷北斐。”

大娘壤驷北斐怅然若失,茶杯叮咚一声掉落在地。眼神空洞而又惊讶。“你这家伙,把人家的前尘往事,这些个丑事都给扒出来,你还是不是人啊?不行了,我要砍了这家伙。”汪金发大吼一声,掏出拳头要打。“就凭你?小捕头,快回家吃奶吧。”一招烈火掌拍出,打的汪金发胸口中招,吐血三升,撞破墙壁,倒下昏迷。

“好好好,不愧是南人帮的三把手,一手烈火掌使的是出神入化。”白展玉两只手拍着,一步一步从楼梯缓缓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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