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请客吃了个球,现在我回请一个球,咱俩这下可以扯平了!”手臂上的那个房子一般大的球狠狠抛出,“寒冰破!”陶否铮大喝一声,扎开马步,双手向前,也凝聚出光球,只不过这一个光球是金色的而已。两个球状物体碰在了一起,一阵目眩神迷的光彩下,陶否铮被冰封住,甚至在冰封之前还保留着他那副惊恐的表情。

“卿本智者,奈何做猪。”逯功呵呵笑道。他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全身上下都被打了一顿,浑身酸痛。左边的条腿似乎断了,已然没有知觉。肋骨断了四五个,挺疼的。至于脸上,他抹了一把,全都是猩红的血液。但是他最后胜利了,他是一个胜利者,这么点伤又算得了什么?老大似乎去了城外,估计已经将那个姓汪的家伙给打趴下了,我也向他汇报汇报我的战果吧。向前走了两步,耳边却传来一阵声音。“我说,你以为完了吗?”下一刻,逯功极度震惊的转过身子。陶否铮一点一点的在冰中弯下身子,此时他身上的冰开始出现缝隙。在他不断蓄力过程当中,缝隙变成了裂缝。而在他一发力,吼出一声时,裂缝又变成了大洞,随后“砰”的一声碎开。“这不可能!”逯功大吃一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虽然武道比你差了一截,但是我依旧比你强。”咽下一颗下品金丹,体力瞬间恢复过来。“你刚才吃了什么?你……你这是在作弊。”逯功惊恐地叫道。“作弊?跟敌人打架,还管作不作弊,打倒就行了。”

一个弹跳暴扣,逯功直接深入地表内层。把他身子如同拔萝卜一般拔出来,给他脸上来一拳。他如同一片羽毛飘啊飘,忽然闪现到他的背后,一只脚高高抬起,然后如同鞭子一般甩过去,让他体会到飞翔的快乐。再次一个闪现,出现在他面前,双臂发劲,使出一个金顶,在他口中吐出一大口苦水之时,捏住他那张嘴巴。使他的脸紧紧的靠在房子外沿,然后猛地一发力,如同用抹布擦拭地表一般,抹布不破,至死不休。

他笔直的降落下来,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这时,逯功睁开双眼,双手汇聚,集大成威力于手心。“寒冰破!”面对敌人这又一道熟悉的招式陶否铮目眦欲裂,张开自己的手臂,形成一个一字,高速旋转,形成一道金色的旋风。旋风如同一个钻头一样,一头撞向那个球体。

“轰!”一声巨响。吴人国群众听了,惊恐的吐出了几个字:“打雷了,衣服要被打湿了,快会去收啊。”于是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又开始变得忙忙碌碌起来。

逯功现在躺在地上,已然没有生气了。“我说过,你和我之间是息壤之别,但是我依旧比你强。”转身想要离开,刚走没两步,身心就感到一阵剧痛。连续遭受好几道寒冰破,身上的寒气已经游贯到全身了。寒气不断消耗着体内热热的真气,并且有不断往外窜出的迹象。从陶否铮外表上看,很明显。他的脸如同水肿一般涨的大大的。手臂已然膨胀出了无数道缝隙,如同快要撑爆了的水缸的前一刻,不断溢出里面的液体。“不愧是南人帮军师,就算把他打趴下了,也要给我来一发,这是到死也要拉我做垫臂吗?”有向前走了两步,“就算死,我也要前进着死,这样才不辱我没四世探捕的称号。呵呵……哈……”陶否铮最终还是两眼发白的倒了下去,他是向后倒的。向前倒,那是懦夫的行为,这是给敌人求饶的动作。向后倒,活出,不,死出男人的尊严,最后的尊严。那是一个很漫长的梦,在梦中,陶否铮又和他的两位酒友一起喝酒,逛花楼,不亦乐乎。

“说出正义两个字的,一般都是脑子不正常的,你们的确是群不正常的人。你们为了所谓的友情,所谓的朋友而抛头颅洒热血。这已不是脑子正常不正常的问题,而是你们死亡不死亡的问题。但凡你们经历过一次死亡,都不会说出这种蠢话。”逯人九看着眼前这个深陷地表,被打的伤痕累累,无法动弹的汪金发恶狠狠地说道。

双刀汪金发,如今他的两把大环双刀成了碎片极度平凡的像碎了一地的碗那样安息在当事人旁。“南人帮作恶多端,多次打压不断冒出的新人,甚至不惜采用坑人蒙骗拐卖等手段,在他人生得意尽欢举杯之时,痛下杀手,抛尸江口。你跟上头有关系,但我逮捕你,是为了正义。

“白展玉是个大好青年,更是我的酒肉兄弟。他杀了你的儿子,所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他该杀,因为他就是个欺男霸女的恶霸。他要被你弄死时我出手相助,这既是为了朋友义气也是为不平事发出吼声。

“我知道我们有沉沦之时,因为我们作为四世探捕,却没有任何作为,任凭你们这些人胡作非为,弄的世间乌烟瘴气。高官与你们勾肩搭背,同事与你们索要好处,下属见你们屁不敢放。本来以为昏昏沉沉垃圾一般随波逐流便能安安稳稳度过一生,还是我发现我们还是办不到。我的朋友在与这黑暗拼命做着斗争,而我却不及时出手相助,你觉得这还配做一个朋友吗?”汪金发用尽了力气说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真让我恶心。”逯人九一脚踩在汪金华胸口上,强大的力量使得汪金发吐出一大血。“吐出你的全部内脏吧。”逯人九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兴趣,笑容越发狰狞起来。

脚一点点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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