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的手里提着几包药从益禾堂里走了出来,她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没一会的时间她便到了四合院里,她平静的走到厨房里,将药包打开拿出药罐开始为自己煎药。

就在刚刚大夫说她病了,是心病,需要吃药,给她开了几包药,让她先吃着看看。

但是也没说她生了什么病。她也没有问。反正就是大夫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煎完药后,沈非晚面无表情的将一碗黑漆漆的药咽了下去。

随即将药罐洗干净,转身进了屋。她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看着镜子里自己依旧年轻的容颜,一脸的平静。

镜子里的她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宛如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一点看不出来她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

此时的沈非晚觉得她好像是真的病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容颜一直没有变过,但她基本的常识还是懂得。

普通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可她不会老,甚至有可能也不会死,她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呢?

会不会是人们口中常说的怪物呢?

虽然沈非晚是这样想的,但她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

直到半年后,她遇到了一个意外的人,那个人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初春时节,四月的天,云淡风轻,微风不燥。

一个穿着墨色长褂戴着一副墨镜的男人走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的街道上。

这男人的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是肉眼可见的不高兴。

他看着街上的小贩突然叹了口气,忽然他的鼻尖传来的一股香味,脚步动了一下,转头看去。

就见一个小面摊上老板正在热火朝天的煮面。他闻着这味挑了挑眉。

很香。

他来了些兴趣,男人慢悠悠的走到摊位上。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老板来碗面。”

“哎,来了,来了,稍等。”老板脸上扬着笑容应道。

没一会面就上来了,男人看着眼前这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挑起一筷子尝了一口。

随即嘴角微微上扬,还不错,然后他就慢悠悠的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看着四周。

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子上。这摊子的摊主是个中年妇女。

此时那摊位前正站着一个少女。低着头打量着摊上的簪子,似乎在挑选喜欢的单子。

只见那少女正是豆蔻年华,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冰肌玉骨,容颜清纯,眉眼中带着一丝冷漠。

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此时她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襦裙。

阳光打在她精致的脸上,显得她的神色柔和起来,透过云层的阳光下,漆黑的眸子好似在发着光。

男人看着这个少女有些看呆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少女从摊上拿起一根簪子对着摊上的镜子插在自己的头上。

左顾右盼的看着,似乎在看这簪子如不如她的心意。

在照镜子的途中不经意间回头,眼眸无意识的扫了一眼还在桌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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