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啊,那魔宗的七夜呢?据传他的魔功劈天拔剑术已炼至第七层,也是魔宗近些年来少有的天赋异禀的绝世剑道大才,你说会不会是他呀?据传他的性格也是狂傲不羁的,这种事情,他绝对干的出来。”
云锦思索一会儿,脑海里又浮现了一个符合的人物。
不过见性和尚还是摇头,以他的评判标准对魔宗的七夜评价道:“七夜此人在剑道上的天赋足可以与儒家真卿相提并论,可争一时之短长,不过他的剑术施展之时总带有一丝魔气,而你们瞧那独尊二字可有魔气,能摄人心神否?”
顾念远或许是修为不足,亦或是洞察力欠佳,对于魔气竟是毫无察觉。而肩上的云锦则惊异道:“大师如此提点,我竟从‘独尊’二字上感受到了儒家进取的正气、佛门超然的和气以及道门洒脱的清气。啊呀,此人莫非是三宗同修!”
见性和尚此时着实惊叹于云锦的天赋,须知他当时也是观悟了半日,才觉察到其中的玄妙,而这只九色灵狐才看了多久啊。
真是越看越喜爱,只恨不得立刻家强行将她收为弟子,只是不知妖墟的那些隐世不出的老妖怪会不会找我拼命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给自己招来麻烦吧!
见性和尚压下心中执念:“更为确切地说,此人的剑意是以儒家锐意进取的正气为主,道家洒脱不羁的清气与佛门超然出尘的和气为辅。唉,若是老衲当晚没有喝醉,那该多好,也能与那位神秘人畅所欲言了。”
“原来,说了半天,大师也并不知晓那神秘人的身份。”
云锦颇觉有些惋惜,怪不得关于这个神秘人的传闻很多,却从没有人提及他的姓名,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原来是没有人亲眼目睹。
听到云锦的埋怨,见性和尚也觉得脸上无光,却又想挽尊:“唉,老和尚也悔不当初,那晚月色当空,老和尚也就来了兴致,多喝了些酒,当时就醉卧于此,当那神秘人挥出那一剑,卷起无数巨浪后,老和尚才被惊醒,可只能看到那人的身影正飘然远去,追之不及。”
听到见性和尚的描述,顾念远的眼前浮现这样的场景:一个头戴斗笠,身披白衣的剑客,如仙人般踏月而来,然后对着滚滚江水挥剑使出一招分辉剑气滚龙卷,霜刃拦江斩大蛟,然后挥一挥衣袖,又踏月而归,那翩翩身姿,还真应了那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顾念远畅享有朝一日,当自己的修为也到了臻于化境的时候,也要来这么一下,装不装逼的不重要,关键是帅呀!
不过~
老和尚卖了个关子,这才以十分笃定的语气道:“但老和尚确认那个神秘人是个女子,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子。”
没想到一个和尚会说这话,顾念远的神情颇为古怪:“大师,你不是说女子都是老虎的么?还分得清美丑来?在你眼中,她们不应该是母老虎吗?”
顾念远的打趣让见性和尚颇有些尴尬,唱诵了声佛号后,这才向他们描述着当时他所看到的情形:
当时喝的迷糊的见性和尚正以天为被,以大佛掌心为床美美的做春秋大梦。
谁料似开天辟地的撞击声把他给吵醒了,一开始见性和尚还以为是天上打雷了,谁料睁开眼睛一看,明月还斜斜的挂在青天之上,唯有几片云彩映衬着月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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