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破败不堪的旧房子里,一个五岁的女孩伏在床边哭泣着,她的母亲则躺在床上,看上去是那么虚弱和憔悴,任何人看到这个场面都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活不久了。
“妈妈,你会好起来的。”
女孩哭泣着转过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父亲,说道:
“爸爸,我们带妈妈去看医生吧?”
一旁的男人哪里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妻子急需要医生,可是连饭都吃不饱的他们,加之被木叶通缉,东躲西藏,上哪里去找医生。
信乐狸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女儿,只能敷衍说道:
“好,我们会找到医生的,一定会的。”
床上的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的难处,眼下他们就连活下去都是那么的奢侈,哪里还能顾得上自己的病。
女人挣扎着睁开眼睛,憔悴的眼神里似乎有重要的话想说,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信乐狸清楚妻子有话想要对自己说,便蹲了下来,抓住妻子的一只手: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信乐繁缕:
“狸,带......带着瑾,好好......好好活下去,帮......帮我照顾好瑾。”
女人辛苦地从嘴里面吐出了这几个字。
信乐狸: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瑾的,我们会尽全力活着。”
信乐狸心里对木叶充满了愤怒,仇恨和不服,想来自己为木叶效力了二十多年,参加过第四次忍界大战。
结果就因为自己曾经是团藏的部下,团藏的势力一倒台,自己就无辜被通缉,落得个无家可归四处流浪,带着自己的妻子为了躲避木叶的追杀东躲西藏,食不果腹。
好在,自己的女儿在这样的东躲西藏的生活中也顺利诞生,在夫妻二人悉心照顾下,也算是健康成长到五岁了。
此时的信乐狸,心中最大的心愿便是要向木叶复仇。
这个自己曾经尽心尽力效力的村子,就因为做过团藏的部下,就被定义为了团藏的同党,遭到政治上的严厉的打击,摧毁了自己原本拥有的稳定平凡且幸福的家庭。
天下着毛毛细雨,信乐狸手牵着瑾站在妻子的墓前,雨水滴落到自己的眼角,从脸颊滑落。
“繁缕,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一定要让木叶付出代价。”
信乐狸在心里说道。
“爸爸,妈妈死了......”
信乐瑾一边哭泣着一边说道。
“瑾,妈妈没有死,妈妈只是钻到你的心里不出来了,如果你想妈妈了,就闭上眼睛,她就会重新出现在你面前了。”
信乐狸蹲下看着自己的女儿,用一只手掌贴在瑾的左胸心脏的位置说道。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现在就闭上眼睛想着妈妈,她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信乐瑾照着爸爸说的闭上了眼睛:
“真的耶,妈妈就站在我面前!可是,为什么妈妈她不说话呢?”
信乐狸把瑾轻轻搂在怀里说道:
“因为妈妈她累了,不想说话,只想静静地看着瑾。”
信乐狸站起来,重新牵着瑾的小手,说道:
“我们走吧。”
“去哪里?”
瑾抬起头天真地看着爸爸。
“去哪里都好过留在这里,天无绝人之路。”
信乐狸牵着瑾走在丛林小路上,今后的路上,父女两人只能互相为伴,四海为家了。
“前面的就是信乐狸。”
“确实是他,没错。”
“按照上面的要求,凡是团藏的残党,都必须杀死并没有尸体带回木叶,信乐狸也在名单中。”
“我们上吧!”
随后,数名暗部忍者散开。
此时树林深处两位带着面具的忍者正在低声细语讨论着,从其装束来看,很容易能看出这是木叶的暗部。
木叶的暗部是专门追杀叛忍以及抓捕一切被木叶通缉的忍者,过去信乐狸就是一直在躲避这些暗部的追杀,只是信乐狸以前是根的成员,面对暗部的追杀,自然有着一套自己应对的方法。
所以,一直以来木叶的暗部都没发现过他的下落。
如今终于被木叶忍者找到了,他们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信乐狸走在路上,他已经感受到了周围有数名忍者在悄悄靠近自己,然而身边有瑾在,他既要保护瑾的安全,又要防止被他们杀死。
嘶的一声,数支手里剑刺向信乐狸,信乐狸立刻抱起瑾躲开,然后屈身捡起一支手里剑把再次向他们飞来的手里剑挡开。随后,数名暗部忍者出现在周围树梢上,信乐狸站在地上环视一周。
“信乐狸,今天我们必须在这里把你杀死,并带回去。”
其中一名忍者说道。
“呜呜呜,爸爸......呜呜呜......”
刚才暗部的攻击以及现在暗部姿态,显然把年仅五岁的瑾吓到了。
“瑾,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没事的。”
信乐狸把瑾抱紧,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她。
突然,暗部忍者们开始一齐向信乐狸发起攻击,信乐狸一手抱着瑾,一手持手里剑应战,战斗当中,信乐狸只能被动躲避防守,几个回合下来,身体已经被暗部忍者们用手里剑划伤了几处。
一人面对几名暗部忍者,且还要保护瑾,无法让他真的放开手脚大干一场,看来今天恐怕要被这几名忍者杀死了。
战斗的间隙,信乐狸左手紧紧抱着瑾,瑾则把头埋进父亲的怀里不敢看。
此时,鲜血正从信乐狸的右手不断滴落,右手臂以及后背都留下了几处刀伤,在雨水的侵蚀下,钻心地刺痛,让信乐狸的右手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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