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有位仙女在接引她,她接过鸟儿刚采摘的花蜜递给了苏珞儿,那甜蜜沁人心脾。随后,她看到很多小鹿和獐兽,拨开一道灌木后仙女便离去了,灌木后是一处棘尾雷雀的鸟窝,里面有三个不同颜色的蛋,一颗蛋壳在这时候开始破碎,咔哧咔哧,一只……杜鹃鸟诞生了。
没过多久杜鹃鸟猛地寄走另外的鸟蛋,它使劲,再使劲,总算把一个挤到树下。
“危险!”苏珞儿接住了那个鸟蛋,可是没过几秒便啪的一声碎在了她手上,她才意识到这里并不是现实,
另一个鸟蛋刚打算破壳而出,就让杜鹃鸟不断地用翅膀将它往外面顶走,就在已经到了最边缘马上要掉下去了,那棘尾雷雀鸟蛋似乎感觉到强烈的危机,它竟然猛地破壳,用鸟喙狠狠地捉了一下旁边的杜鹃。
可这一用力自己却掉了下去,正好在即将落地的一瞬,突然展开了密麻的蛛网护住了这颗鸟蛋。
打眼一看,这不是江辰师傅吗?只是和现在比没了痞样,十分清秀。他笑道:“你幸好遇到了我,遇到别人就进肚子里了吧。”他把杜鹃拿了出来,然后把鸟蛋放了上去。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飞速闪过。树下嘈嘈杂杂,原来是几个修士在偷鸟蛋,就在他们即将找到鸟巢之时,为了保护仅存的幼子,义无反顾地啄了上去,那几个修士极为恼怒,净拔出了剑,赶忙去追赶鸟妈妈,一直到天黑后,鸟妈妈才虚弱的飞回来,在她浑身的剑伤上全是鲜血,但是她还是想看看她的孩子,可到了树下,她再也飞不起来了,只能用流血的眼睛祝福着上面的灵魂。
小棘尾雷雀已经有半天没见到妈妈了,它不得已尝试开始扑腾起了翅膀,一下又一下,可羽翼未满的翅膀实在是飞不起,天黑了,它饿极了,虽然妈妈不在,但是它还是本能的张开了嘴巴,用翅膀扑扇了好几下乞食,那是它第一次知道妈妈不会回来了,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死。
外面的草鸮听见声音,顺着夜里的微风在这棵树不断地盘旋,雀儿怕极了,它不敢发出声响,只得静悄悄地趴在窝里,那草鸮似乎没发现猎物,便乘风而去。小雷雀听到咕咕的声音逐渐远去,才放下了心,可刚打算抬头查看,身后一只庞然巨物狠狠地掐住了鸟巢,那草鸮竟绕了回来,用锐利的喙把幼鸟叼了起来,它惊恐地挣扎,却没有一点用。
如果就这么死去了,也不算是个坏事,在空中的幼鸟突然停止了啼叫。
“穷尽!”一道锁链突然锁死了草鸮,草鸮发出了惨叫一下松开了雷雀,
一个提着酒壶走道乱扭的人道:“原来是你呀,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呀宝贝,你妈妈呢?”原来是江辰,他刚喝完庆功宴,本以为醉呼呼地看错了,没想到还真是之前的小家伙。
刚经历生命绝望的鸟儿只有心脏在怦怦跳,它放弃动弹了。
江辰晃晃悠悠地它放了下来,他盘坐沉默了一会,道:“你要是觉得不想活了,那跟着我吧,以后咱就是兄弟,不对,你应该叫我我爸爸,不!还是叫爷爷吧,啊哈,忘了你不会说话。”
雷雀住进了富阔的房子里,时间开始快速流逝。画面中闪过江辰在笑它被绷带住全身的样子,它逐渐能飞和鸣叫,它用爪子沾着墨水在纸上乱写、江辰摸了摸好几个爪印的胳膊,它在外面玩累了飞回来张口乞食……还有江辰和一个女人欢声笑语的场景。
时间突然停止了快速流转,时间锁定一个风雨之夜,外面燃起了熊熊烈焰。
宋静芳掌门带着神梦谷的所有高手,在外面喊道:“江辰,你给我出来!”
江辰睡眼惺忪,他懒散地穿上了衣服,拿起了两袋小谷子绑到棘尾雷雀的腿上道:“宝贝,快走吧,你要是饿了就再找我哈。”他把棘尾雷雀送走后便走到门外,慵懒地问道:“师父,怎么大半夜还带这么多人来搞男人呀?”
宋静芳气道:“少嘴贫,你不是私藏了魔教的人了!”
江辰笑了笑道:“怎会,我这一天到晚只在师门里,哪有空让魔教的人占我的便宜啊。”
张庆丰用手指狠狠地点了点江辰:“你不要给我装了,八大门刚剿灭暗羽门,你还敢伙同魔族,别演戏了,我就问你,安然在哪里!”
江辰一脸无奈道:“什么呀,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正派人士吸收了就能补充数倍灵力,但还要假惺惺抵的的魔教之女吗?”
无言道长气道:“妈的,别和这个修奴说废话了,我都看见了,就在里面,咱们赶紧搜。”
江辰突然严肃道,他作出了一个危险的结印,道:“你叫我什么?”
无言道长竖了个中指道:“怎么听不见啊,修奴,修奴!女人的奴隶。”
“你想死了!”江辰的手转了一圈,几道丝线竟快速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瞬间把无言道长绑住了。
宋静芳看到江辰出手,一改之前的急躁,她突然神态悠然,虚伪道:“欸!这是干什么呢,我们也不想去查你呀,这不是仙盟的仙尊亲自下命令,都是自家姐妹,你就不要为难自家人啦。”
江辰呸了一口,道:“自家姐妹就这样逼宫吗?我看你们谁敢来!”他红起眼睛,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这时候一位飒爽的女人戴着面具走了出来,她甩了甩头发。“好了!不就是内丹吗,我给你们。这事和他无关,你们放过他我就和你们走。”
无言道长又开始挑事:“妖孽!你在做梦呢,且不说仙尊已经下令,我们这些正派人士怎么会放过你这被魔教渗透的修奴呢!”
旁边的道人也喊了起来:“脏了!衣服脏了能洗,这人脏了可就变不回来了。”
大家群起激愤,就是谁也不敢先上,直到一个人走了过来,他挥了挥手,周围人的剑便放下来了,道:“欸!怎能这么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宋掌门,常言道做人也要让三分,那女子除了内丹也就是个普通人,怎么还要非要赶尽杀绝呢?改正的机会还是可以给的嘛,你们不是有个沧寒山嘛,就让他们在哪里反思个几年,若还没改正,再做决断也不晚,咱们好生说话,我可保证你留你二人性命。”
宋静芳看到这个人后,一改之前的道骨仙风,竟然如同下人谄媚道:“顾城主,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
江辰不等宋静芳说完话便暴起了青筋:“竟然和御风城那群男人勾结!你们想都别……”江辰还没说话,竟让后面的女人给打晕了。
等江辰再次起来的时候已经抬在支架上,他看着自己的宗门在熊熊燃烧……还有谷子撒了自己一身,雷雀不停地啄着自己的脑袋。
“小雀,你怎么回来了,哎,你无忧无虑真好啊,我要是一只鸟就好了。”
据说江辰的宏信堂宗门三百六十五人,只有少数逃离,多数都被处决,当然顾城主还是遵守诺言,让江辰和魔女活了下来,只不过那魔女已经……筋骨寸断,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好在她不是个男人,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他天天凄凄惨惨的在山上的一个破庙里,和石木为伴。只有棘尾雷雀每天都陪着他,每天在他身边鸣叫,在他身边温柔的捉着他,春去秋来,风雨交加,大雪裹冬,春日难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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