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山说了半天,一暖瓶的水都喝光了,还在说车轱辘话。
孙长蓝在两个大事件中到底做了什么,那是一个字也没说。
我突然有一种抓泥鳅的感觉,眼前的中年发福男人,油腻得可怕。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不想说,但又想告诉我一些什么,只能用这种方式。
我也想要一个类似后院的地方,于是咨询孙行山,该怎么弄。
他摇了摇头,这种地方,需要数代,甚至是十数代一直努力,才能培养出来,就像宗祠一样。
没有速成大法,我也不在意,于是转问和赵钱有关的信息。
被誉为孙长蓝之后最天才的少女,肯定有些说法的。
“和她保持距离,免受伤害!”
孙行山只给了一句告诫,其他一无所有。
没有介绍家庭背景,性格特点,身体三围,感情历史等等。
没了疑问,统一奶茶也喝完了,我决定告辞。
孙行山见我要走,主动把我送到孙氏祠堂牌楼外,送到路边站台。
“我能去到最远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希望新时代的你们,扛起新时代的责任。”
孙行山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回去的公交车上,我一再思考孙行山的话。
他的话很多,值得我注意的也很多。
但最让我介怀的,就是“和她保持距离”。
她和师父做了交易,要在未来三年,帮我提到三等镇压实力。
这怎么和她保持距离,难道每次见面,都要相距5米远?
汽车到站,找到二八大杠,骑回出租屋。
在不动产证到手后,我决定装修其中的一套房子,然后搬进去住。
即便装修好了,也需要散味一段时间,先继续在这出租屋里呆着吧。
一套三居室,隔出来五个房间,我的小房间位于原客厅靠近洗手台的一侧。
只是,只剩走道空间的“小客厅”,难得租户到齐。
左手边是一对临时夫妻,男的是来自四川的厨师,女的是来自贵州的厂妹。
中间边是一对本地情侣,住我隔壁,女的是护士,平时说话轻轻柔柔,一旦叫起来,公鸭嗓就出来了。
男的之前是酒店大堂经理,后来酒店倒闭了,目前主跑滴滴,副跑外卖。
右边是俩男的,他们各租一间。
不是我八卦,真的是无意看到的,高高帅帅的那个男的,和矮胖矮胖的男的,亲嘴了!
当时把我三观震碎,五官震歪,好几天都住在公司里,不敢回来,生怕屁股不保。
“咦,大家都在呀,这是又要立什么公约么?”
我主动问道。
上一次这么齐,还是为了“小客厅”打扫问题。
有的提议按租住面积分,有的提议按人头分,最终举手表决,一人一天。
我是排在周末,今天不过周三,所以还没轮到我,我也想不到,有什么问题值得大家再次聚到一起。
“小孙啊,这可能是你的私事,但也没必要把一个女的打成那样吧?”
周大厨见大家都不说话,而且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身为年纪最大的,只能主动开口。
“天地良心,我可从来……”
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周一的晚上,打了青青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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