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这两种投注方式在我们儿都可以……另外,也可以绑定您的微信用付款码和收费码,不过一般身份大的人怕信息泄露不会采用这种方式。”保安说。

“没什么,我无所谓。”我一边说,一边将“张璐”微信的“两码”给了保安,保安帮我把“两码”与身份证和微信都绑在了一块儿,又把身份证递给了我。

“好了,现在您可以直接用身份证来刷卡下注了。”保安说。

果然,还是做大生意的人素质高、又会做人啊,就连他们手下的保安也都如此,没有因为我穿地这么寒酸而狗眼看人低、夹枪带棒地侮辱人,于是我谢过了他。

赌厅里的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还算是熙熙攘攘的,煞是热闹。

我一边上上下下、左右前后地打量着周围,一边慢慢地往里走,迎面看到了一个带转盘的桌子,我立即快走了几步,来到了那张转盘桌前。

“这位女士,请问您要玩转盘吗?”桌旁的荷官问。

“对。”我一边点点头一边说。

“那您的下注方式是现金还是……筹码?”荷官继续问。

“第一次现金,后面的都用刷卡的。”我一边拿出身份证一边说。

荷官接过了我的身份证,将它插到了一台POS上,然后说:“可以下注了。”

反正,第一次光顾第一、二次必赢,那我干脆随便选一个数字罢,单个数字的赢率有35倍……于是,我将钱随便地拍在了下注台上……再一细看,是26。

赌场有一个铁律,即“十赌九诈”,因为开赌场的不作弊(也叫出千)或没有抽成,它就挣不起大钱。你第一次光顾的前两次必赢那是赌场给你的一点点小甜头、打消你对输的顾虑、恐惧和警惕心,让你有一种“我也是赌神”的错觉,这两次的“优惠”之后,你要真的没有赌神的两下子那就真的“逢赌必输”!

当然了,我敢到这个地方不是因为我会赌,而是因为我有“神通”,还懂规则。

随即,荷官转起了盘子……而后,又扔进去一颗小球……过了一会,盘子停了,那颗白色的小球正好落在了数字26的格子内。

于是,我的卡里面多出来了350元(未抽成)。

“下一次,给我在单数33上放100元。”我对荷官说。

荷官在机器上帮我下完注后,又转起了盘子……这一回球停在了33。

于是,我的卡里面的余额变成了450元(未抽成)。

从第三次开始,估计赌场就以“惯例”来作弊了,不管你玩的是什么。

第三次,我直接在19、20和21的三个数字上进行“梭哈”(孤注一掷)。

于是荷官便再次转动轮盘……在轮盘即将停止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了他的脚下“咔嚓”一声响,球就突然往右边7的附近跳了一下……我立即神鬼不觉地用眼神打出了一点点力量,球就迅速地滚进了20的格子里,轮盘也刚好停下。

三个数字组合,11倍的赢率,一下子赢得了4455元(抽成10%)。

“麻烦您把身份证给我吧,我再去别的地方。”我对荷官说。

荷官也没说什么,在机器上做了退卡,而后亲手把卡还给我。

其实我知道,荷官心里不太痛快,毕竟这影响自己的业绩,但也没办法,赌场的规矩就是有赔有赚,偶尔有一两个手气好的,人家(赌场)也不会说什么。

旁边有几个人在玩大小,于是我也走了过去,将身份证递给了荷官。

上一次刚刚结束,这一场马上就开始。

等旁边的人下完注后,我故意往“小”押了450元……

于是荷官按动了骰盅外面的按钮(这色子盅是电动的),色子就在里面“咕噜”、“咕噜”地滚了几下,荷官点了点铃儿,然后说:“还有下注的吗?马上开了。”

见没有人继续下注,随即荷官开盅……是五、三和四,总和是12,是“大”。

旁边的人跟我搭话:“真是可惜啊……”

我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可惜不可惜,下几次赢回来就行了。”

第二局,我在“七点”投下了1000元,而后在荷官摇骰结束后……

“没有下注的的话就开了。”于是荷官开盅……是三、一和三,总和是“七”!

“哇……一比十二倍的都被你赢了。”另一个男的惊呼。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我的运气时好时坏。”我说。

其实嘛……是我用了一点点手段而已……用法术深入盅内控制色子点数。

我现在卡里面变成了14800元。

第三局,我在“九点”下注3000元,荷官开盅,是三点全围。

“围骰”的意思是三颗色子的点数是一样的,这种情况下闲家无论买大买小还是单双,作为庄家的赌场是“通吃”的……但下在单一点数的闲家则是稳赢的。

三颗三点,凡是买大小的闲家都赔进了庄家的腰包;而我也赢得了18000元。

“四千元给你了……”我对荷官说完,起身边走:“不玩了,走了。”

在走出赌厅的时候,刚才的保安前来搭话:“您今天真是好运呢。”

“但是……以前我每次赌都输,要不然我也不会穿成这样……”我“苦笑”地说。

“倒也是,每个人的运气也都是经常变化的,没有准儿。”保安点点头说。

我笑着跟他招招手说:“走了啊。”

保安说:“好,欢迎张璐女士下次再来。”

于是,我就带着这卡里面赢来的两万多元钱回到了绿洲镇的指挥部……这一来一回,我没用到组织任何交通工具,而是用我自己的力量飞过去的。绿洲镇距离它的首府西都也就三千公里,我全力飞行也就一小时十分。

本来我还想去玩二十一点的,但是怕赢得太多引起人家的注意,于是见好就收。

听说我去西都赌博去了,雪儿惊讶地又问一遍:“你去赌钱了?”

我看着微信,哭笑不得地说:“你至于摆出这么样的表情吗……”

雪儿严肃又担心地说:“军职或内阁人员去赌博这是大错,你知道不知道?”

我“慢斯条理”地说:“把赌场里面的钱赢出来,然后就用这些钱填补国务院财政部的空缺儿,然后再反过来利用这些钱多做经济建设和民生政事,何乐而不为呢?何况,这等于是把那些富豪输掉的钱赢回来又反施到人民的身上。”

雪儿听闻,戛然无语……而后沉思了一会儿,“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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