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极其残酷的,是血肉横飞的,人类在战争面前是极其渺小的,谁都有可能随时阵亡和牺牲,因此将战争称之为“人间地狱”并不过分。兵法上也说过,若不能全面了解战争带来的害处,也就不能全面了解战争带来的益处。

刚刚得到消息,“关羽”去世了!半晌,我叹了口气——“云长”去矣……

就在我们即将开始对敌人发动总攻的时刻,却迎面飞来一个“枝节”。别看呼喊邪的能耐不怎么样,却也能看出来对他来说形势仍然在一步一步恶化,在这个紧要关头,呼喊邪怕底下的各团内部再出什么事,于是从自己的核心派人去“监察”。可是初来乍到,这些监察不了解情况,也看不出来什么“猫腻”。

为了能够顺利地“保命”,被策反的八个团达成了一个“心照不宣”,全瞒着这监军一个人,等到战斗打响了之后再把他给杀了,而后马上投降。

战斗打响了以后,这八个团先是“装模作样”地向着我们各个驻地杀过来,有的几分钟、有的一个小时之后,就把刚刚“上任”不久的监军给做了,而后一窝蜂地向着这边蜂拥而来……我军立即出动作战部队从空中和地面护送着这些脱离了邪教的百姓们进入后方,早已等待多时的GBI接手,继续护送这些百姓进入解放区。

本来呼喊邪还认为,这么多人给我军一个突然袭击,一定是够我军受的了,结果“开战”后一个小时,就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的坏消息——参战的十个团当中有八个团并没有投入战斗,而是突然趁机向着敌人的后方而去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锤子一样狠狠地往呼喊邪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也狠狠地把克拉斯和佩洛西给打了个晕头转向——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毫无征兆地,如同一夜之间,八个团四万人的庞大的编制就象“蒸发”了一样!

猎鹰传来消息,现在全能教的高层乱成了一锅粥。

紧接着,没到十天,又发生了一件令全能教雪上加霜的事——敌人的十一团、十四团、十八团和十九团也象那八个团一样,阵前倒戈,纷纷逃离了全能教。

现在,呼喊邪的手里只有他的六个嫡系团,总兵力大约两万多人。

当机立断,我下令四个连乘胜进攻,分别突袭敌人其中的的四个团!敌人早就见过我军强大的战斗力,又大势已去,自知无力抵抗,于是不战而逃。最后的关头,呼喊邪只得率领剩下的两个团向西往帕斯利镇的方向逃去……

这次胜利的成果颇大,陛下特意派使者前来嘉奖,使者是上次向我宣旨的里坡。在王宫所有的议员中,里坡是最先赏识我的人,现在我俩也成了忘年之交。

当天晚上,会议室里已经摆下了酒宴,我和四位姐妹接待里坡及一众警卫。

“阿美将军在前线劳苦功高……”里坡一边说一边指指面前码放的黄金、宝石、古玩等工艺品说:“这些是陛下特意赐予将军的,以彰显将军的功劳。”

“那都是应该的。请里大人在陛下面前替我多多谢谢陛下鸿恩。”我谦虚又含蓄地笑着说:“论资历、论年龄,你都是阿美的前辈,以后还请里大人不吝赐教。”

“不敢当,不敢当。”里坡笑着说:“陛下亲率武警、中情局和警察局,大胜敌人,佩洛西手下的特工刚踏入中都就都被逮了个正着,还顺藤摸瓜捣毁了敌人在中都的据点,抓获其骨干共二百余人。陛下特命我来通报捷音,令将军在此安心指挥。”

“是啊。佩洛西一筹莫展,这是陛下的洪福,阿美从此没有后顾之忧了。”

“哈哈哈哈,是啊。将军,请。”于是,我们互相碰了碰杯子,而后一饮而尽。

“里大人,上次你来了以后又走得匆忙,我也没有时间好好招待你。”

“那次是没有办法,陛下命我宣旨后立刻返回。而后陛下召集所有的议员商议大事,这件大事就是刚才跟你说的陛下亲手粉碎敌人阴谋的事。现在,中都的麻烦已经全部解决,所以这次我才有机会接受你的好意,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于是,酒宴之后,我命小竹和小菊在指挥部旁边安排了一个房间,请里坡在这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在上用过早餐后,里坡便马上启程返回中都。

回去之后,在陛下面前极尽所能地说着我的好话,也承担起了与其他议员的沟通桥梁。里坡曾经在背后跟别人说:“和阿美相交,就象品尝琼浆玉露,令人陶醉。”

再说这次战役,已经接近尾声,我和四位姐妹做下一步的商议。

“……姐,那这样的话,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一举歼灭这股敌人?”小梅问。

“可以,这个任务就命六连来担任了,情报部九连协助。告诉张建辉,敌人虽然大势已去,但战争还没有结束,提防敌人狗急跳墙、做出极端的事。”我说。

这个月,俩部门的第十三连和第十四连也诞生了。现在,总部周边负责警戒及待命的部队各达到了五个连,平时的每月维持军费,全军达到了1008万元。

夏天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小插曲”,是我们和一只狼的故事。

有一天,我和四位姐妹离开绿洲镇到各参战的部队去视察,回来的路上在荒野当中敏锐地发现了一只狼,这只狼似乎是受了伤,导致它暂时丧失了活动的能力,身体很瘦,只能无助地隐蔽在高高的草丛里“等死”,亦或者是等待同伴的帮助。

令这只狼没想到的是,他的同伴没来,却等来了五个人类。狼的天性立即让它警惕起来,对着我们五个人发出恐惧的“警告”声,但是因为它的身体非常虚弱,它叫了一会儿就又绵软无力地趴在了地上,迷离的眼睛也变成了哀求的目光。

小梅听说狼是凶猛的动物,怒而拔枪,被我给制止了,我又回过头看着这只狼。

“这只狼好可怜……你们看它的右腿有血迹,还有个清晰的弹孔,一定是因为这一带的战争导致它被流弹击中,这也导致了它不能活动、不能觅食,致使它身体非常虚弱。我想,它可能已经饿了很长时间了。再不救它,不需多久它就死了。”

四位姐妹也被我的“宅心仁厚”也感动了。但是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我们几个人都是飞着来的,没开飞机、也没开汽车,更没带担架,怎么把它带回去呢?

不过,这种事怎么能难得过我?我对着旁边的木头一指……一个担架就出现了。

于是,我们就带着这只狼返回了我们的驻地……这是一只公狼。今后的日子,我们就照顾起了这只狼,先是将它受伤的周围把毛都轻轻地剔除,再给它擦拭了酒精而后打了一个局部麻醉,而后拿手术刀将弹丸取出,最后又用纱布将伤处包扎住。

狼也知道我们对它做了些什么,所以全程都没有哼一声,只是有时疼痛导致本能的神经弧反射。包扎完毕之后,它就继续舒舒服服地躺在棉垫子上一动不动。

小菊到餐厅要了一些五花肉,切成了细条,又带回到房间来。离老远儿,这只狼就闻到了肉味,它调整了一下身体,小菊用木夹夹着肉耐心地一点一点喂着它。

这只狼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四斤肉就下肚了。

我们查了资料才知道,一只成年的狼食量(食物加水)是十到十四千克,光是食物就是十六斤左右,因此这四斤肉对它来说连个半饱都不够……狼可能也意识到我们也不怎么“富裕”,因此尽管只吃了个半饱,也没有再要……

其实,厨房的冷冻柜和冷藏柜里的肉还有二百来公斤……当我们知道了狼的习性之后,就让小菊又去厨房的冷藏柜拿了十斤肉,同样切成了条回来继续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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