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就能有这种气场的,这世间除了一个人就再没有别人了。”前辈说。
“谁啊?”我随口问。
这位老伯没有回答,只是“呵呵”一笑,对荷官说了一句:“咱们开始吧。”
于是,荷官开始发牌……我和老伯各得一张底牌,底注是一千;而后又发一张明牌,明牌分别是草花5和红桃2……于是,荷官对我说:“草花5说话。”
我稍微一想,然后说:“那就先来‘五个’(五万)吧。”
“什么?”荷官没反应过来,倒是旁边有个人解释道:“她说的是五万。”
没想到,我言一出,旁边的人,包括前面的前辈,都直愣愣地望着我……
“怎么了?大家为何这么看着我?”我无奈地说:“好象我是一只凶猛的老虎。”
“……很少有人在第一次叫牌时下这么大注的。”前辈也是一脸苦笑地说。而后继续说:“五万是吧?好,我跟了。”
第三张牌,我是草花8,他又是一个2,只不过花色是黑桃的。
荷官又指着我说:“草花一对说话。”
这一回,我随口说出:“二百个(万)。”
似乎是对我“豪气冲天”式的下注金额感到不可思议,除了荷官和桌子另一边的老前辈之外,全都不敢正眼瞧我了,甚至还能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一丝恐惧。
前辈表情也开始不太乐观了,他考虑了一下,说:“二百万,我跟了。”
接着,荷官继续发牌,第四张牌,我又是一张草花,是K,前辈是黑桃9。
正当大家都盯着我准备怎么下注时,我说:“这个机会应该让给前辈。”
所有人都诧异了一下……就连荷官也问:“真的可以吗?”
看到我点点头,于是荷官指着前辈说:“对方说话。”
估计是囊中羞涩,对方纠结要不要下注……最后说了声:“二百九十万。”
我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声:“二百九(十万),我跟了。”
接着发第五张牌……对方是方片9,我的则又是一个草花,是2。
从牌型上来看,对方的是双对,而我的是同花,整整大了三级。就算他的底牌是2或者9的任何一个数字构成三条,也大不过我,何况我的底牌同样是一张草花的Q。
前辈将所有牌往桌心一扔,说了一句:“不跟了,放弃。”
于是,这一局的梭哈就赌完了,按照规矩,我应该拿回一千万元的。
“玩累了,不玩了,该回房休息了,走了。”于是,前辈起身边走。
“哎!前辈,请留步!”我叫住这位前辈,说:“那五百万你拿回去。”
看着前辈略显吃惊,我认认真真地说:“小妹到这个地方和您一样,也是为了玩玩儿而已,所以也不是为了赢钱……这些钱你拿回去。”
这位前辈拍拍我的肩、微笑又平静地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生可畏……赌有赌的规矩,老夫愿赌服输、甘拜下风,这些钱都是你应得的,收下吧。”
而后,老先生又拍了拍我,而后和一个年轻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其实,刚才那一局的梭哈我没使用任何手段,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爷孙俩下楼的途中……
“爷爷,要不要我叫几个兄弟来,把那些钱要回来。”年轻人说。
“不行!我可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前辈语气极其强硬地说。
“爷爷,您放心,就俩女的,估计毛还没长齐,我就不信她俩能有多大。”
“就凭你?恐怕你连人家的影子还没看到,就先被抓了!哼,你知道人家是谁你就敢出这种馊主意?我告诉你,这个人的家业虽然远远比不上我们,但她的能量却大得没边儿了都!我敢保证,一旦你这样干了,咱们全家都得当街乞讨!”
“啊……爷爷,这俩女孩这么厉害?她们是什么来头啊?”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敢肯定,刚才坐我对面的那个女孩就是阿美,张璐只是她的化名。对于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得罪,只能跟她交朋友,得罪她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还有,你别看人家表现地非常谦逊忍让,实际上那叫大智若愚,真正有过丰富社会经历的人都有城府,不会轻易地表现自己……只不过爷爷岁数在那摆着,人家给个面子称我为前辈,要是不给面子(的话),咱连个屁都不是。”
“啊??!她……她是阿美……就是两个月前灭了全能教的阿美?”
“人家能在一年之内灭了这个足以成为世界难题的毒瘤,她还对付不了你吗?再说,人家根本用不着亲自动手。”老伯伯继续说:“最难能可贵的是她不卑不亢、恭谨忍让的态度,面对荣誉而不骄傲,面对耻辱而不吃惊,赌赢了钱却要还我,面对老者执后辈礼……你想一想,这是一般的有权有势的年轻人会具备的品质吗?”
而后,爷孙俩附近响起了关门声,估计是进了自己的房间。
“还有,我看她旁边的那个女子,虽然她表面上不置一词、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看我们玩,但我看得出来,人家也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个狠人。”老伯停了一下,继续说:“所以我刚才叫你不要乱来,无论在哪一方面,咱都不是对手。”
“爷爷,您刚才还说,她能当宰相……”
“是,我刚才玩的时候是说了。但刚才咱俩在走廊的时候我也说了,她具备恭谨忍让、大智若愚,不轻易崭露锋芒等品质,这就具备了宰相之才。”老伯停了停,继续说:“再说,年轻人当宰相也不奇怪,秦朝的甘罗、唐朝的李沁,十几岁就凭天分当上了宰相。而这个阿美,当然也有过人的天分在这里面,但我认为更多的而是她的资历和阅历。我听说,她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出来闯社会了,过人的天分加上丰富的经验两下一相加,她能坐上宰相之位不足为奇……”
本来,我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多赢一点儿钱的,结果旁边的人都不敢和我玩……无奈,我跟荷官说了句话,而后也带着猎鹰暂时离开了二楼,不过我们没有往房间去,而是来到了一楼继续玩。下楼之前,我把那赢来的钱拿出一部分做提成给了荷官。
屋内其他的人也都看完了热闹,也都纷纷地离开了二楼。
我跟那位荷官说的是:“兄弟,麻烦您件事,要是再有除了你们赌场之外别的人上来玩梭哈,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就在一楼。”
一个小时里,我玩了两局大小,两局轮盘,两局二一点,赢了赌场六万元。
还是楼上的那个荷官,让一保安下来找到了我,说有人来了,一个铂金会的元老。
铂金会?就是那个和白金会的名字很象,又是出自同一帮会的?这俩帮会虽然分家了,但两者就象兄弟一样,是同盟的关系……来的是一个外号叫“阿瑟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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