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采婷身上坠着的玉瓜实在硕大,粘在季秦的胸膛上,似是堆叠成了一面白玉盘般,好生濡糯,只是却把这个美妇挤得甚是不痛快。

“好弟弟,可把这个册子上的东西,全都记住了么?”凌采婷用双臂撑在季秦肩膀上,身子稍微起来了一些,让自己得以喘一口气。

季秦闻言,却是没有过多言语,止是回忆着刚刚册子里,有一篇名为「指尖花凉」的种花教程,止教人如何分花觅珠,梳草捻露罢了。

凌采婷仙号曰“牡丹”,院子里也栽种了各色的牡丹花,用此种花教程,摘取院子里芳草中牡丹岂不是正好?

当即,季秦贼手一拨,便悄然摘取了一朵牡丹,用指肚捻住了牡丹花芯,开始习练起了「指尖花凉」,脸上却是笑盈盈地看着凌采婷,竟像是一只偷东西的贼猫般,贼兮兮的。

美妇初时还笑靥如花,料想少年能有手段几何,又如何能种的出甚么好牡丹?止是不过几息功夫,面上便笑不出来了,开始鼻翼翕张,呼吸似促。

“弟弟,好弟弟,莫,莫要,在,在,在戏耍,姐姐我了。”凌采婷粉面敷春,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会说话,时不时地向上翻起,整个人却止不住地战溧着,只能忙不迭地崔处起来。

听见凌采婷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季秦心中了然,止是却装作懵懵懂懂的模样,不解地看着美妇,暗地里却将她的胃口,狠狠地吊在了半空之中。

“真是一个小冤家,居然这么狠心么,那姐姐就不劳烦你的大驾。”凌采婷见始终无法青龙入棟,恨恨的握住了一只粉拳,锤了锤季秦的胸膛,不得已只能自己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少年的眼睛。

此时节,正值三九炎夏,一阵微风,从半掩不开的窗户中吹来,院中的牡丹花丛被风吹开了,花蕊中积蓄的清晨露珠,被风吹落在地,碎成了粒粒蜜珠。

这场面实在是光鲜迤逦,美不胜收,有诗为证:日初长,风正暖,踏芳草,寻花香,鼓声震震,双莲波浪舞,一枝轻拨牡丹芯。丹蕊玉露涓涓滴,洇透草溪。半是西子浣纱,半是貂蝉拜月。风吹着,莲摇塌响。风吹柳动,锦屏摇曳欲欹倾。这光景,渐入佳境,甚过春风。

没过多久,凌采婷便脸色陀红,好似喝醉了酒一般,但觉身体里暖烘烘的,就像是被春日烘烤着,不由得舒服的半虚着眼睛。

“好弟弟,你可是把一颗太阳,塞到了姐姐的身体里么?”也许是大日的温度实在炽烈,美妇止觉得心都被烘烤的碎了,就像是变成了一汪鸡蛋清似的胶体。

而这个时候,季秦也终于见到了奇珍异宝,「赤龙含日」的真实面目,心中啧啧奇道:“是极,是极,这便是所谓的「如浸之以溪流之水,则见赤龙绕柱之象」了,我的抽奖模板果然没有哄我,这「赤龙含日」果真非凡。”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凌采婷见季秦一直没有理会自己,便伏在少年的胸口,墨发遮住了玉背,娇嗔道:“好弟弟,怎不回我,我问你可是把一颗太阳,塞到了我的身体里了么?怎么我的心,像是被火烧似的哩?”

季秦见状,止好抱住怀中的美娇娘,连忙回道:“姐姐,你身子感觉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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