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逐渐落下,街道上的人也少了。南宫十七、温尘寒、霍曌三人向着亭曲派走去。

三人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初更左右,山中静悄悄的一片但亭曲派中却很是热闹。

砰砰砰

南宫十七敲响大门。

门被从里面打开,迎接他们三个人的是一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打量着他们三个人如同打量着猎物一般。

“你们三个,到此处有何贵干啊?”年轻人装腔作势的问道。

南宫十七说“我三人乃是罗卜门下弟子,今日夜色稍晚,愿在此处借宿一晚,还请见谅。”

年轻人听到罗卜二字明显的愣了一下又说“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吧,我带你们三个去留客居。”

留客居的门被推开,那个年轻人说“三位先且在这里住着,我去叫掌门。”说罢便离开了。

掌门的房间中,掌门司马威穿好衣服望着躺在床上下身流着血的女童笑了笑便掀起帘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问道“怎么了?”

那个年轻人将刚才的事告诉给了司马威。

司马威听到这个消息笑了笑说“罗卜的徒弟,那都是难见的奇才啊,去见见。”

司马威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吩咐旁边的年轻人说“你把我屋里的那个女孩给送到老祖宗那里去。”

留客居内,三人坐在一起讨论着事情。

门被敲响,司马威走了进来行了个礼说“三位舟车劳顿,要不吃顿晚饭?”

温尘寒和霍曌听到了晚饭这两个字眼冒金光望向坐在一旁的南宫十七。

南宫十七望着那二人走向前去给司马威行了个礼说“劳烦宗主了。”

三个人被司马威带到了膳厅,一路上温尘寒和霍曌二人东瞅瞅西看看聊的不亦乐乎,而南宫十七的脸黑的如同煤炭一般,死死的盯着二人。

膳厅内,窗户紧闭着,一条长桌子放在中央,上面摆满了各式的荤菜,其中大部分皆是山中的野味所烧制。

南宫十七望着膳厅内也没有其他人就问道“宗主大人,这些菜,我们四个人吃是不是有些铺张浪费了?”

司马威摆摆手说“师尊特意交代了,既然是罗卜先生的弟子,定要好生款待,不能怠慢了,请吧。”

四个人坐到位子上,司马威拍了拍手,一个人拖着一个盘子走了上来,盘子上放着一件瓷酒壶。

司马威给那三人倒满了酒,温尘寒见那酒的颜色深红还有点腥味便轻轻的尝了一口。

顿时间,血腥味掺杂着白酒味涌上心头,温尘寒将那酒吐了出来难受的望向司马威问道“宗主大人,这是什么酒?”

司马威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说“此酒名为牙子酒,乃是用血和白酒掺杂而制成的。”

南宫十七尴尬的笑了笑望着司马威的眼神,简直是笑里藏刀便举起酒杯说“我三人敬宗主大人,谢宗主大人款待。”

温尘寒和霍曌强忍着恶心将牙子酒喝了下去。

过了许久,三人才回了留客居,司马威目送着三人离开,见那三人远离了自己的视线去了后院的一幢屋子里。

留客居的后院,南宫十七将门关上说“把这酒给吐出来,这酒里面的血是人血,还是幼童的血。”

温尘寒听了这话扶着墙扣着嗓子眼,一阵阵干呕声传来,没过多久,喝下去的酒掺杂着还未消化的食物一块吐了出来,里面还有几只长的饱满的肉虫。

南宫十七擦了擦嘴望着二人说“这个地方不对劲,里面有邪修。”

“那怎么办?”温尘寒问道。

霍曌提起长枪说“先杀为敬。”说罢便准备离开留客居。

南宫十七将霍曌拉住说“等到夜里子时一刻,我们三个再行动。”

亭曲派后院的一幢屋子里,三个小孩被捆绑在那里,其中有一个便是李二凤。

司马威走了进来向着坐在中央的师尊行了个礼便拿出小刀走向那三个小孩。

坐在中间的师尊,赤裸着身子,体型肥胖,肥肉堆了一层又一层,上面挂满了油脂,脖子已经完全被看不见,嘴唇又厚又大,眼睛半眯着几乎睁不开,花白的头发被扎起来上面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几只虱子,苍蝇围绕在那个师尊的身旁,嗡嗡作响。

司马威走向那三个孩子,拎起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刚才从司马威房中被带走的女孩,下体还沾着干涸的血。

司马威拿过一块有点馊味的破抹布、一个大瓷碗和一个木盘子。

司马威用抹布擦了擦小刀对着那个女孩嘶脖子处就是一刀,瞬间血如同喷泉般涌了出来,溅了司马威一身,那个女孩也没了气。

紧接着,司马威划破了那个女孩的手腕和脚腕将血收集到碗里拍了拍手,一个人端着坛白酒走了过来。

司马威将一碗还有些温热的血倒进了坛子里。

女孩的衣服被司马威撕开,漏出雪白的肌肤司马威将酒倒在女孩的身上将酒涂抹均匀。

司马威用到划开了女孩的肌肤,五脏六腑露了出来,腥味充满了屋子。

师尊闻到血腥味,眼睛睁开了,直勾勾的望着那个女孩的尸体。

司马威挖下那个女孩的眼珠,放到了盘子里又将女孩的肉给砍了下来,呈现到了师尊的面前。

师尊挪动着肥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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