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带我一起下山,要么大家一起死。”
马背上的男人瞧着这猝不及防发生的一幕,瞳孔大睁,恼然大怒:“你这个疯女人。”
刀是别男人腰间被她夺下来的,紧紧被辛月握在手中,握刀的位置靠前,因为刀刃锋利,连她掌心被带出血了都丝毫不为所动。
她仰着头,她的眼睛即便还是被布条绑着,却无端让人想象到那里头肯定是带着笑的。
猖狂的,桀骜的。
她骨子里确实是带有一股疯劲,伤人者自伤,她却觉得胸腔里的血液都是热的,烫得她似乎没了痛感。
“我只是不想这辈子就这样潦草地死在你们两个盗猎贼的手上。”
只是这样关想想就很让人憋屈。
她为这趟出行准备了多少计划,她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很多事情没有体验过,可不想在刚迈出一只脚就翻一个大跟头。
阿青失声尖叫,换来的是刀子往小腹更深的位置钻:“大哥救我。”
“你这个窝囊废。”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怒其不争地盯着眼前这一切。
阿青痛得弓下身子,膝盖半弯,只手撑着雪地,若是辛月能看到,必定会懊悔那一地猩红的血浆污了身下这一片纯白无垢的雪。
马背上的男人神情到底是有了一些变化,将阿青方才骑着那头马丢给她,阴鸷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她身上,不带情绪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要能爬得上去,你就自己下山走吧,可要是半途中被我追上,那是死是活,就由不得你了。”
辛月快速将刀抽出,割开手上绳索,解开缚住双眼的布条,见到久违的光明。
可光明带给自己的还有令人作呕的腥臭,瘦高男人死气沉沉地半躺着,手死死捂着还在渗血伤口。
她不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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