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辛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毫无主见的人,而她也不愿学着做出改变,毕竟有人给你安排好了一切,让你能按部就班地照着步骤来。
不需要你为此去劳心劳力,最后也可能讨不着半点好,还落得一身精疲力竭,无功而返。
所以在男人提出要带自己去今晚安置的地方,她甚至没有半点狐疑,开开心心地随他走了。
顾虑什么,距离感什么,早就抛之脑后。
如果她知道男人内心真实想法的话大概就不会有现在这般心平气和了。
可一进门她支支吾吾了好半晌,脸上挂着为难又或者尴尬的情绪。
其实姜湛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容易让眼前人想入非非,可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笔记异动浮现的字迹是否真的是眼前人之故。
几次三番因为她做出令自己都出乎意外的举动,事后姜湛全然不能理解以自己的理性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连部队纪律都不管不顾。
他到现在才知道对方的名字。
还是在民警给她做笔录登记时自己偶然听到的。
辛月。
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仅仅只是知道她的名字便像是触动了灵魂一般,强烈的电流感涌上心头,胸腔里急促跳动的,是不知疲倦的蝴蝶在他心灵上翻飞。
都怪那本该死的笔记。
都怪它完全支配住了自己的行为。
姜湛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
甚至对辛月的存在都感到几分耿耿于怀。
好在当事人并不清楚眼前男人对她的存在其实是有意见的。
她甚至还有闲心跟他聊起各种话题,百科全书都没有她会提问。
从一开始的有问必答到之后回得越发敷衍,心烦意乱,姜湛只想找个什么堵住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太能说了。
她不知道自己很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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