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辛月等车是为了去派出所处理一些事,张畅出于好心便提出送她一趟。
但他没有跟着一块进去,把人送到门口便以去买咖啡的理由离开。
二人约定好时间,等辛月解决好这里的事情后便给他打个电话,他过来接她,再一块开车前往赛里木湖。
辛月不想跟着一块,总觉得背着他女朋友做这些挺奇怪的,便借口今天这事比较棘手,估计得处理一天,这才将他给推了。
她边界感向来界限分明,能碰上让她毫无顾忌的更是几乎没有。
但有些事情也不能说得这样绝对。
比如那个男人的出现。
阴魂不散似的。
谁能跟她解释一句为什么姜湛也出现在派出所。
几次三番,不期而遇,都快给她一种姻缘天定的既视感。
只是他那张生人勿近的冷脸很快打破自己对这种痴人做梦的幻想。
办案民警说这两个盗猎者还是姜湛亲手抓住的,那个叫阿青的盗猎者受了伤,山上治疗手段有限,无奈只能下山治疗,这才被姜湛抓住了尾巴,后来又利用阿青把卡隆牵掣出来,这伙盗猎贼才算一网打尽。
在他们所住帐篷里还搜罗出好多动物骸骨和刚扒下来血淋淋的皮毛,还有像是犀牛,驯鹿等等保护动物,证据确凿,等待他们二人只是无尽的牢狱之灾。
辛月指认了人,签了字,临走前不忘得意忘形地冲那卡隆比了一个手势,后者咬着牙,那张脸恶狠狠地,像是恨不得将她嚼碎吃下。
许是恶有恶报,辛月心情大好,忍不住对姜湛露出好几个由心而发的笑靥。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热忱,偏生又什么都不说,只是钦慕的眼神,含笑的唇瓣,无论怎样都烙在脑海中挥之不散。
知道她办完事要走了,姜湛下意识地也跟着离开,其实从一开始把人送过来就可以走的,根本不需要他从旁协查。
只不过知道她一定会过来认人签字,才犹犹豫豫地没走。
说不清楚出于什么心态,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又好像什么都释怀了。
就是想见她罢了。
他知道这样或许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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