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骂够了,骂倦了,亦或者辛月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面皮,挨骂遵循沉默是金的原则让辛老师无可奈何。

最后隔着电话线厌厌道:“指望你回来是指望不上了,过两天我也要飞国外出差去,十天半月也见不到,生日礼物托小纪给你带过去。”

辛月身子一抖,瞌睡虫立马就被惊走了,挺得板正的身体,眼睛水汪汪地睁大着:“纪,纪泽霖要过来?”

“怎么?他还没联系你?半个月前就飞国内了,听说是纪家公司高层出了点问题要处理,也是最近几天才把事情处理好,小纪年纪再轻也该有几分雷霆手段才镇得住那班老家伙。昨天我问过他知不知道你的生日,他说已经订了今晚的飞机,去你那边陪你过。”

纪泽霖算是辛老师看着长大的,小时候虽说有些混不吝的地方,招猫逗狗,无所不为,但家教品行一贯是不错的,辛月小时候被校园霸凌还是纪泽霖给护着。

自那以后纪泽霖在辛老师眼底便多了一层滤镜,双方父母知根知底,家世相当,再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辛老师也十分放心把女儿交付给他。

“他还没跟你说,估计也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惊什么喜啊?

是惊吓好嘛!

挂了国外长途后,辛月抓了抓一把乱糟糟的头发,从微信联系人中翻出她的这位青梅竹马。

可能还在飞机上的缘故,几次拨过去,对方都没有接通。

辛月只能放弃,可心底的浮躁阻止不了她信息轰炸过去。

“你怎么回事?不是陪女朋友去韩国玩了吗?怎么忽然就要过来?她不介意你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吗?你再这样脑子不清不楚的我都要跟你割袍断义了。”

两家关系向来不错,尤其家中长辈更有撮合他们俩的心思。

可作为小辈的他们因太熟悉的缘故,始终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纪泽霖也早有了女朋友,说起来还是通过辛月的关系认识的。

吴婧是在两年前暑假到瑞士游学和她结识的,因为迷了路,身上的钱夹也被偷了,在联邦理工学院校门口遇到刚踏出校门的辛月。

一来二去,辛月便带着她出入自己的生活社交圈。

自然也认识了纪泽霖。

至于这位大少是什么时候勾搭上她的,辛月起初还被蒙在鼓里。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吴婧到处玩,也会跟她分享异国他乡生活的经验,学业上的问题她也会尽其所能地去帮助她。

她那时候还跟几个外国女生一起租房子住,瑞士消费高,生活成本重压下吴婧打了好几份工,辛月知道后,带她回了自己家。

辛老师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因为这个事,她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吴婧是浙江人,杭帮菜做得好,时不时地下个厨房,才勉为其难地让辛老师接受了家里多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

后来吴婧在纪辛两家的家庭聚餐知道他们父母有意撮合他们这俩发小后,对辛月的关系明显便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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